“快樂?快死了!”李小草歎息一聲,又將新婚夜發生的糗事說了一遍。

“哈哈哈,小姐,你和姑爺真是太好玩了!別人新婚夜都是琴瑟和鳴,你和姑爺竟然是爛醉如泥,還拜了把子!

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花兒笑著花枝亂顫,她肚子裏的小家夥似乎有些不耐煩,在裏麵一陣折騰,花兒的肚皮時不時就鼓起一個個小包!

李小草湊上去,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花兒滿是妊娠紋的肚皮,眼中閃過一絲心疼,手指著鬧騰不休的小家夥,“惡狠狠的威脅”道:

“小家夥,你娘是我李小草李將軍的姐妹,我都舍不得打她一下罵她一下,你個沒出世的小東西敢這麼折騰她,信不信你出來後我收拾你?!

要文的,有你幹爹,讀不好書就抽你屁股!

要武的”,有你幹娘我,練不好武我還抽你屁股!

你要是再敢折騰,到你長大的時候看你的屁股硬還是我手裏的柳條硬!”

似乎是聽懂了李小草的威脅,花兒肚子裏的小東西立馬就消停了,乖乖地等待出生時刻的到來。

“小姐,他還真聽懂了哎,一點都不折騰啦!”

花兒摸著小肚子,一臉的驚訝!

“那是,也不看看你家小姐是什麼氣場,連個沒出生的小孩都鎮不住可還行!”

再次躺下後,李小草看著花兒和翠兒,突然蹦出了這麼一句話。

“花兒,翠兒,我發現啊,書裏的東西不一定是真的!

你看花兒和二蛋哥,倆人是因為酒醉之後,是吧,在一起睡了一晚上,花兒就珠胎暗結!

可是根據我的親身體驗,這男人要是真喝多了,是沒有那個方麵的功能的!”

“小姐,你說得這是什麼意思?”翠兒傻傻地問道。

李小草朝紅著臉轉身的花兒指了指:“翠兒,你別問我,你問問花兒!”

花兒自然是不會說的,這是她心裏的一個秘密,一個大家都知道,但就是故意不說的秘密!

心裏裝著事,李小草睡得並不踏實,一覺醒來已經是三更天。

借著窗外照進來的月光看了眼兩位好姐妹,李小草嘴角勾起一絲微笑,小心翼翼地走下床,拿著自己的衣服和鞋子,躡手躡腳地走出了屋子,並把門輕輕地帶上。

換好衣服,李小草翻身騎上從登州帶來的雜毛馬,在二牛等近衛的護衛下,朝京都疾馳而去。

今夜月亮特別的亮,雖然視野範圍不能跟白天比,但也足可以看清地麵。

經過一夜的奔波,天亮之時眾人終於趕到京都,李小草馬不停蹄,順著官道一路朝皇宮馳去。

太和殿裏,乾正帝神情有些萎靡,和朝臣議論朝政時,還時不時走神。

大內總管常太近罕見的沒有站在玉階下柱子的陰影裏,而是站在皇帝身邊,見到皇帝走神後就小聲提醒兩句,這才讓早朝順利進行下去!

前些日子,交出金冊和大印的皇後在太子和太子妃的見證下,與皇帝算是正式和離,秘密地帶著自己的東西回到了自己的老家張府。

史上第一和媳婦離婚的乾正帝深感人生的失敗,不僅茶飯不思每天還借酒澆愁,這才導致他上朝時不停的走神。

“老臣李唯年有本啟奏!”

這邊,工部尚書呂滄海剛彙報完官署的建造工作,兵部尚書李唯年手持護板站了出來,大聲啟奏。

打盹的皇帝被這突如其來的喊聲嚇了一哆嗦,這股子困倦之意如潮水般退去,乾正帝甩了甩頭,定睛看向驚駕之人。

不過,當乾正帝看到是兵部尚書李唯年後,心裏的火頓時消散,一股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趕忙道。

“準奏,李愛卿快講!”

李唯年作為大夏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平時都是一言不發,任它朝堂刮什麼樣的風,他都巋然不動。

當年八王如日中天時,六部諸公他唯一不敢得罪之人,就是眼前這位太子太保、從一品的建威將軍李唯年。

李唯年手持護板躬身施禮:“啟稟陛下,八省巡按欽差,戶部左侍郎李小草已經從南洋凱旋而歸,不僅開拓了我大夏版圖,更重要的是給我大夏建造出一支無敵水師!

老臣建議陛下立即將兵權收回,並將水師交由兵部管理!”

李唯年這番話一出,就像一滴水掉進了油鍋裏,瞬間將整個朝堂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