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咱們白養著他們?”
“那不能,他們該放牛放牛,該放羊放羊,糧食可以有,但是得讓他們用牛羊來換!”
乾正帝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眼中精光閃過,嘴角更是勾起一絲莫名的奇怪笑意。
“好了,就說到這裏吧,咱爺倆先去吃飯,剛才就聽到你的五髒廟在呐喊了!”
“謝謝大爺,不過大爺您能讓廚子給我做點熱飯麼,您和我表哥,侄子吃的東西太涼,我不方便!”
“好!走吧!”
在皇宮裏蹭了一頓熱乎的飯菜,陪著晉王玩了一會兒,困倦不已的李小草這才出宮回到王記酒樓。
老態龍鍾的福伯早就拄著拐杖在門口迎接,見李小草騎馬而來,帶著店內朱家的所有的夥計顫顫巍巍跪地相迎。
“老奴朱子福,拜見少夫人!”
老人家雖然年老,身子骨不利索,但禮儀還是做得一絲不苟。
“福伯您快快請起,都這麼大歲數了,咱不用這些虛禮!”
李小草翻身下馬,疾跑兩步上前攙扶老人家,對著身後跪著的夥計們道。
“你們也起來吧,你們都認識我,不用搞這些虛禮,該幹嘛幹嘛去吧!
二牛哥,看賞!”
“是,謝少夫人賞!”
王記酒樓的夥計們摸著沉甸甸的紅包,嘴都笑歪了,散開後走到僻靜角落打開一看,一聲聲壓抑的驚呼聲響起。
每個紅包裏都是一個十兩的雪花銀元寶,這麼豐厚的紅包,這些夥計們還是第一次收到。
和福伯聊了會兒天,簡單說了下成親的細節,聽得老爺子眼睛都笑眯成了一條縫。
第二天,李小草睡了一個美美的懶覺,因為虛弱buff今天正式消失,她的心情也格外的敞亮。
起床洗漱,來到前廳吃了一頓胖廚子特意給她準備的早飯,李小草告別福伯後騎馬朝皇宮而去。
既然已經答應皇帝讓皇後回宮的事,那就不能馬虎與懈怠,必要的踩點還是要有的,因為不知道皇後對自己有多大的恨意,所以這次踩點,李小草請了一個幫手!
“龜兒,這次你可要保護好我,知道不?”
馬車裏,晉王秦壽不厭其煩地點頭,哪怕李小草已經絮叨了好多次,小家夥臉上沒有一絲的不耐煩。
“姑姑,皇後奶奶為什麼要打你呀?”
“因為.....”李小草本想編個謊話糊弄一下秦壽,不過當他看到小家夥烏溜溜的大眼睛後,還是決定實話實說,“因為你的兩個舅姥爺犯了錯,姑姑把他們打了,你奶奶就不高興了!”
“犯錯就是該打呀,為什麼奶奶還要打你呢?”
“因為,你舅姥爺是你奶奶的親哥哥和親弟弟,我打他們,你奶奶心疼!”
“奧~~”
小家夥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他沒有哥哥和弟弟,不知道哥哥弟弟被打是什麼滋味!
“龜兒,你記住一點就行,隻要你奶奶攆我走,你就哭,打著滾的哭!
這件事辦好了,姑姑帶你去賽州玩,怎麼樣?”
“嗯!姑姑你要說話算話!”一聽可以出宮去賽州玩,小家夥眼睛都亮了。
“必須說話算話,來咱倆拉鉤,誰耍賴誰就是烏龜王八.....誰就是小豬!”
“好!”兩人拉勾上吊,不多時就來到張府所在大街。
“大人,張府快到了,不過前麵似乎有情況!”
隨著駕車近衛的並報送聲,坐在馬車裏和秦壽說話的李小草就聽到一陣陣吵吵嚷嚷的聲音,似乎有人在吵架。
李小草撩開馬車簾子朝外看去,就見一群吊兒郎當的人圍坐在張府門口打馬吊牌,不僅滿口的汙言穢語還隨地吐痰,聲音之大隔著二三十米都聽的清清楚楚。
這些人敞胸露懷,腰裏紮著寬大的板帶,板帶上別著匕首等武器,一副惡行惡相、我不是好人的樣子。
“去打聽一下是怎麼個情況。”
“是!”一名近衛抱拳,轉身朝遠處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