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異父異母兄妹(1 / 3)

林曉珊似乎專注的玩著遊戲。說似乎是因為她並不專注,她在留意那個跟蹤自己的男人。郝寶戈不好意思在林曉珊身後停留,裝模作樣走過去。他剛剛走過去就轉了回來。轉回來是因為一隻小手揪住他的耳朵拉著他轉回身。

傻妞凶狠地揪住郝寶戈的耳朵,說,怎麼成了色狼了,見了女人就追。

他拿下她的手,說,胡說什麼,我是找你的。

傻妞不相信,依然很高興。她拉著他坐下來說,我們一起玩。他坐下來,她坐在他的腿上。

或許隻有這時候她才能享受這個待遇。第一次見到他時她就喜歡他。帥氣,健壯,智慧,還很幽默。隻要他在房間裏她有事沒事都會拿著課本或作業本坐在他的身邊讓他講解疑難問題。他在講,她卻沒有聽,而是悄悄的觀賞他英俊的臉結實寬闊的胸膛。在他的房間隻有一把椅子,他坐著她就伏在他的肩頭,她做題時他就讓開。一次她沒有讓他讓開而是順勢坐在他的腿上。

在享受這個待遇時,她感到一種莫名的欲望一種莫名的衝動。

她知道這種欲望衝動是什麼。但是他和她都沒有越過那道紅線。她堅信他會是她的,那種事不是現在可以的。她耐心的等待著人生最重要的那個儀式。

現在坐在他的腿上,沒有興奮反而很生氣。不是生自己有欲望衝動的氣,是生他的氣。郝寶戈依然不時的看看林曉珊。傻妞說,你是怎麼了,心不在焉的。

他說,我正準備創作一幅漫畫,一個官員看著上門送禮人手中的兩條香煙,腦海裏卻是兩瓶茅台酒。名字就叫心不在焉(煙)。怎樣,是不是很有創意。

他說著眼睛又向林曉珊那邊看,傻妞凶狠狠的揪住他的耳朵。

傻妞走到林曉珊身邊,拍拍她的肩,說,你要小心那邊的人,他是個神經病。

林曉珊說,他是什麼都和我無關。小姐,你為什麼和神經病坐在一起。

她說,因為我也是神經病。

林曉珊說,我看你真的像個神經病。

她說,你說什麼?你再氣我我就真的瘋了。

林曉珊不想理睬傻妞,起身走出去。郝寶戈望著林曉珊走出去。問傻妞,你說的什麼。

她說,我說你要強奸她。

他說,你怎麼這樣。

她說,我不這樣就要崩潰就要瘋了。

郝寶戈想到自己還沒有吃飯於是想到孟煥晴於胖子。想找她或他蹭頓飯。在選擇誰時有點猶豫。

難以取舍時就交給上天。

他拿出一枚硬幣。數字一麵是於胖子,菊花一麵是孟煥晴。數字代表金錢菊花代表美麗。這個創意令他興奮。他把硬幣拋向上方,另一隻手伸出去接。硬幣沒有落下來。是上天收去了還是飛走了還是地球的引力偷懶沒有作為?他覺得有點奇怪。

其實硬幣落下來了隻是落在他人的手裏。傻妞捏著硬幣,說,還有嗎。

他說什麼還有嗎。她說,錢。他說,你就知道錢。我的錢不是都被你掏去了嗎。她說,錢不是萬能的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我餓了,快點拿錢我去吃飯。

郝寶戈的手在身上摸著,終於在屁股後麵找到一張。傻妞罵著,混蛋,還狡兔三窟你。到處都藏著。

和傻妞進了快餐店。傻妞說,怎麼到這裏吃。他說,這裏涼快幹淨經濟實惠。她說,虛偽,經濟省錢是真的。他說,你不願意就走,我是在這裏吃了。

二人要了飯菜坐在一起吃著。傻妞望著他突然笑起來就像想起什麼有趣的事就像他臉上有什麼有趣的東西。他說,你笑什麼。把我笑羞了。

傻妞說,不會吧,你害羞天下就不存在厚臉皮了。我是想到了……

林曉珊走進來要了飯菜正尋找地方。郝寶戈看到她目光就收不回來。傻妞見他癡癡的樣子,順著他的目光看到林曉珊。她恨恨的用勺子敲敲他,說,眼珠子掉下來了。

他說,那個女孩真的漂亮。就是剛才在電子遊藝室裏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