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四 缺麼別缺錢(1 / 2)

郝寶戈總是來去匆匆。小羅也是老有事想找他很難。傻妞感到寂寞。無邊無際的雨夜更讓她感到寂寞。

寂寞對女人是最大的折磨。她隻好在網上尋找點安慰。於是結識了一個叫飛來飛去的人。交談越來越深越來越刺激越來越欲罷不能。

下線後寂寞更加難忍難耐。循著鼾聲進入另一個房間。

床頭櫃上的小電扇吹著僅穿著短褲的身軀。寬大胸膛結實光滑閃著油樣的光。足以讓任何女人在上麵縱馬馳騁。忍了又忍,終究抵擋不住誘惑,傻妞的小手伸向胸膛。一隻大手猛地抓住了小手。她一聲驚叫,羞惱極了,說,混蛋你,沒睡著裝睡著。

她背心短褲,裸露的胳膊腿白生生的閃著誘人的光澤。郝寶戈心裏咯噔了一下。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肯定是窩邊的草不可口。一臉壞笑說,是不是因為下雨又害怕了。傻妞。

傻妞恨恨的給了一拳,說,我看你才是傻蛋。標準的傻蛋地地道道的的傻蛋不折不扣的傻蛋。告訴你是有眼不識金鑲玉,人家都說我是小城一枝花。

他說,我承認你能夠算作小城一枝花。隻是你這枝花有點嫩,我是老牛了。

她說,混蛋,守著一枝花你竟然在外邊還沾花惹草。告訴你,你已經出局了,沒戲了沒機會了完蛋了你。

惱怒的她凶狠的敲打他的胸膛,咚咚的像是擂鼓。在他感覺中不像是憤怒的發泄倒像是嬉戲調情。他說,我不相信沒有機會了,現在就證明給你看。

他猛地抱住她親吻著。她立刻扭動著嬌軀開始反擊。這次不僅僅是用手還有小嘴,小手撕扯著男人的皮肉小嘴啃食男人的嘴。

他感覺傻妞的動作瘋狂卻生澀,肯定是第一次。能夠得到女孩的第一次實在幸運。於是加強了親吻的力度。

她感覺自己飄了起來。男人的親吻竟然這麼刺激。比在網上任何語言都要刺激。這種刺激深入到了骨髓。渴望比擁抱親吻更刺激的動作。

他說,傻妞,想不想再進一步?

明明是自己渴望的卻要說,什麼意思你?

郝寶戈一臉的得意。突然嘶啞的笑聲伴隨著清脆的撞擊聲嚇了他一跳,傻妞突然坐起。郝寶戈不明白傻妞的笑聲怎麼會是嘶啞的,那撞擊聲音來自哪裏。看到傻妞一副驚恐的樣子,明白了聲音來自外邊。

二人幾乎同時想到孔老太太。一起跑出房間,沒有孔老太太,卻看到老邱正趴在地上尋找什麼。郝寶戈哭笑不得,一個美好的故事就這樣被扼殺在搖籃裏。他說,你找什麼。

老邱從床上爬起來尋找酒瓶。看看床上呼呼睡著的女人,悄悄走到院子槐樹下。雨停了,不時搖晃的樹枝灑下雨一樣的水珠。老邱左右看看無人,於是酒瓶口對著人的口,有出有進。不料手一抖,酒瓶掉到地上一聲響。他無奈的笑起來。

老邱似乎沒有看到身邊多了兩個人,彎下身子繼續尋找酒瓶

郝寶戈無奈的歎口氣,今天的日子不順,好事都被攪了。

傻妞說,你趴在地上幹什麼。

老邱找到酒瓶,艱難的站起來,嘿,還沒破呢。

郝寶戈說,你是真行,半夜爬起來喝酒。

傻妞說,喝吧,喝死你。

傻妞示意郝寶戈,想續寫剛才的故事。郝寶戈心裏竊喜,剛轉身就聽到身後一聲響。回頭一看,老邱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傻妞嚇得一聲驚叫。郝寶戈連忙抱起他。傻妞說,他死了嗎。

傻妞推醒孔老太太。孔老太太看著丈夫一時手足無措。

老陳和菜煎餅西施被驚醒跑過來。老陳看看,說,快點叫救護車吧。菜煎餅西施連忙打電話。郝寶戈說,家裏有錢嗎。傻妞說,屁話,我怎麼知道有錢沒錢。孔老太太說,家裏哪來的錢。菜煎餅西施說,我們家有點。

雨大起來,老陳站在路口等救護車。郝寶戈抱著老邱發呆。菜煎餅西施說,把他放平吧,這樣抱著不好。郝寶戈把他放到沙發上,孔老太太用毛巾為老邱擦臉上的髒汙。郝寶戈要過毛巾擦著。傻妞說,成天喝酒,不喝酒會哪裏會這樣。

老陳在前麵跑著,救護車隨著停在院門外。老陳夫婦幫著把老邱架到車上。菜煎餅西施說,曉玉在家裏吧,我們跟去。

救護車飛馳著。雨打在車上發出劈劈啪啪的響聲和救護車的鳴叫聲攪和在一起讓人感到一種壓抑一種悲傷。

看了CT片,醫生說,腦出血需要手術。家屬交錢去吧。郝寶戈說,多少。醫生說,先交兩萬吧。孔老太太差一點跌倒,菜煎餅西施說,我把家裏的錢都拿來了,不到一千。

郝寶戈哀求醫生,說,能不能先做手術,天明再交錢。醫生說,醫院有規定,不交錢不能手術。郝寶戈急了,說,醫生,救死扶傷這是你們的職責,你怎麼見死不救。醫生說,你說什麼都沒有用,我是愛莫能助。老陳說,醫生你行行好吧,不能這樣眼睜睜的望著叫病人死了呀。菜煎餅西施說,就是,醫生,行行好吧。醫生說,我想行行好,可是我不能違反規定。

孔老太太突然撲通一聲跪在醫生麵前,大夫,救救他。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