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箏的語氣在這時就平靜的有些可怕:“梅姨,那……這位席東焱是有什麼來曆嗎?或者是又什麼過人之處呢?竟然讓曆經商場多年、識人無數的秋叔都向讓他做孫女婿。您那麼疼愛玲玲竟然也能同意?”
玉芙的情緒已經有些不穩,但是世家小姐出身的修養加上高位段氏總裁夫人這個位子上多年養成的耐力讓她一直繃住自己已經破防的內心,現在秋老夫人都這麼直白的把話說出來了,那剛才就差直說的暗示不就是再自取其辱嗎?想到自己從出生開始到成婚生子多年,丈夫愛護、兒子聽話,一生無論大事小事都順風順水的,還沒有經曆這種自己自作多情向別人示好還不成的情況。
秋老夫人聽到淩箏問關於席東焱的來曆時沒有說,但是她倒是解釋了一些:“倒不是我吝嗇不想說,是席東焱那邊的意思,反正我就隻能說席東焱這個小子的身份來曆不在我們本地,背景來曆也不是大家所設想的那麼簡單。就像老頭子在壽宴上說過的話一樣,有恩於秋家的。”
之後,再怎麼都不說關於席東焱身份來曆的事情了。默默人傳人,這些消息都被可以在周圍遊走的各位夫人小姐們知道了。
淩箏也不強求秋老夫人再說出什麼了,秋老夫人再怎麼對自己好也畢竟也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不可以無理取鬧,要有分寸的。看了看嘛周圍的人,隻是心裏篤定了待會要做的事情。
“原來是這樣啊”淩箏表現的和之前的一模一樣,回到了招待人時候的樣子。
玉芙待到現在已經是極限了,就向秋老夫人還有淩箏說了一聲自己身體有些不舒服就起身離開了賞花宴。
“玉芙姐你還好吧,要不我送送你吧。”淩箏見狀也想起身。
玉芙連忙阻住:“不用了,我還好的,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司機已經在外麵等我了,不用送了。”
見她態度堅定,淩箏就也不堅持了,她也不好把秋老夫人一個人扔在這裏,剛才秋玲玲已經被她支開去找她女兒去了。
周圍在一直偷偷聽的夫人小姐們見玉芙走了,就以為她們之間的對話已經結束了,已經有不少的人不再將目光放在淩箏還有秋老夫人這邊。
秋老夫人一臉疑惑的看著淩箏:“你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對席東焱這麼感興趣啊,淨是在問他的事情。”
“梅姨,可以和我去屋內說說話嗎?”淩箏在秋老夫人前少見的嚴肅。
“可以”秋老夫人還是少見淩箏這樣,果然在她眼裏的孩子到底還是白家的夫人。
淩箏舉辦的賞花宴的莊園主人的房屋是不在這次活動的範圍內的,不經過主人的邀請也是不能隨意闖進的。
在莊園房屋內的書房內,隻有秋老夫人還有淩箏兩人,兩人聊了很多,從外麵聽書房裏麵好像就沒有什麼動靜一樣,沒有過多久。秋老夫人從書房裏麵出來了,她帶著不解與些許的微憤。
她轉身就拉過淩箏的手:“箏箏啊,你放心,我回去就去問問老頭子知不知道這件事情,還有如果席東焱那個小子要是真的……”說到這裏時秋老夫人上了年紀,但是依舊保養得當的臉雖著她微微頷首思考的動作都顯露了皺紋,對著淩箏說:“我們秋家也絕不會客氣的!”
淩箏在這場賞花宴中終於露出了一個心滿意足真心的微笑,雙手扶著秋老夫人繼續回歸到了這次的賞花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