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辰,你還真是會演戲!”
“忍著吧,前三個月,後三個月而已,都忍了二十餘年了,也沒見你憋壞。”
蕭逸辰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大手用力,將她拉得更近,伏在她耳畔,語氣輕緩,帶著戲謔。
“那可不一樣,能忍二十餘年,是為紜兒守身,沒有試過!”
“可現在開了葷,誰還願意吃素!”
葉兮紜臉頰瞬間通紅,本想將他推開,卻被他狠狠禁錮在懷中。
“蕭逸辰,孩子還聽著呢,要些臉麵,別把孩子教壞了!”
“嗬,他還小,知道個什麼,才屁大點……”
蕭逸辰不怒反笑,眼眸盡是寵溺與柔情,吻上她嘟嘟囔囔的小嘴,享受著她唇瓣的柔軟與香甜。
葉兮紜被他吻得一塌糊塗,大腦一片空白,呼吸有些淩亂。
良久,蕭逸辰才甚是滿足的鬆開她,語氣道的誠懇。
“紜兒,這是我們的孩子,我身為父親,又怎麼會不喜歡他呢?”
“愛屋及烏聽過沒有,隻要是你生的,就算你給我生個蛋,我也喜歡!”
聽他這麼說,葉兮紜本來還挺高興,直到……
“蕭逸辰!你才生個蛋!”
“能不能盼點好的!”
“一天天的,竟沒個正形!”
“你也算聲名在外啊,冷血殘暴,不苟言笑,去哪了?”
蕭逸辰輕笑,扶著她繼續漫步,月光將二人影子拉長,顯得格外親昵,格外溫馨。
“在夫人麵前,甘願為夫人折腰,更何況這破名聲……”
葉兮紜輕笑,挽著他寬厚的手臂,漫步於院中。
……
一連幾天,葉兮紜身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她整日待在府內,甚是無趣。
這幾日,她做了些祛疤的藥膏,給自己留了些,也讓下人給喬楚依送去些。
蕭逸辰除了早朝,便一直待在府內陪她,就連公務也全都在書房處理,但凡能不出門,他便不出門,在府內陪著葉兮紜……
安君懷與安慕等人每天都過來看她一次。期間,陸瑾年與喬楚依也來過一次,給她帶了些小禮物。
葉兮紜受傷的消息沒有告訴廣平侯夫婦,他們年紀大了,怕他們擔心。
安慕一進屋便同葉兮紜嘲笑安君懷。
“紜兒啊,這幾日你父親整日往廣平侯府跑,每次都被你外祖父連禮物帶人一塊趕出來。”
“今日……”
安慕已經笑的合不攏嘴,上氣不接下氣了。
“今日,關係有所緩和,你外祖父把禮物留下了,把你父親趕出來了。”
“哈哈哈,笑死我了……”
安慕無情的嘲笑,安君懷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眸光閃著殺意,恨不得捶死安慕……
“你笑什麼,當年你也沒少被老丈人趕出來……”
“彼此彼此……”
安慕想到二十幾年前狼狽的自己,瞬間笑不出來了。
葉兮紜與蕭逸辰相視一眼,笑了笑,這點,蕭逸辰還是深有體會的。
蕭逸辰蹙眉,揉了揉發痛的太陽穴,甚是無奈。
原來大家都這樣,那他倒是心裏平衡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