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呀紜兒,為夫也沒多用力,已經很顧及你的身子和孩子了……”
“為夫真的很小心的,絕對不會傷到你們母女的!”
“為夫真的知道錯了,下次不會了,別把為夫攆下床,實在不行,你還像從前那般,設三八線!為夫保證不越線的……”
蕭逸辰甚是卑微的乞求,他承認,昨夜確實有些收不住,但他真的很小心了,也敢保證不會傷到孩子。
“紜兒……”
“這腿怎麼還抖了……”
蕭逸辰抱著葉兮紜的小腿,見懷中小腿抖個不停,一陣詫異。
聞言,葉兮紜臉上一紅,耳根滾燙,恨不得一腳將他踹開。
為何會腿抖,他能不知道嗎?
“你再說!”
“蕭逸辰!這還不都怪你!”
葉兮紜一通斥罵,見狀,蕭逸辰淺淺一笑,似不知悔改般緊緊抱住她的小腿。
“紜兒,不生氣了!”
“設三八線!好不好嘛……”
“為夫不想同你分開……”
葉兮紜嘴角抽搐,已然態度堅決。
“不!公主府內殿恰好有兩張床,今晚你就搬去另一張床,你不搬,那就我搬……”
蕭逸辰臉色瞬間陰沉,回頭望了眼那張多出來的床,恨不得把它劈了當柴燒……
“紜兒,為夫真的錯了,你若真的要與為夫分床睡,那為夫今日就一跪不起了……”
“直到你消氣為止!”
說著,蕭逸辰便跪的直挺挺的,一臉英勇就義的模樣。
男子漢大丈夫,咱主打的就是一個能屈能伸!
見他如此氣人,葉兮紜嘴角抽搐,真想給他兩拳,以解昨夜的心頭之恨。
她現在每走一步,身下都如撕裂般疼痛。
無論是葉兮紜與蕭逸辰帶過來的婢女、侍衛,還是公主府原本的宮女、太監,見了這一幕,皆傻了眼。
跪地上的這廝,是北鄢攝政王?
那個傳聞中冷血殘暴、殺伐果斷、冷厲嚴苛的蕭逸辰?
逗人玩兒呢吧……
良久,葉兮紜抵不住蕭逸辰的軟磨硬泡,亦不忍心讓他跪在地上,隻好妥協。
“罷了,起來吧!”
“不過,蕭逸辰!先說好了,三八線,不許逾越!”
“膽敢再對我動手動腳,你就直接去睡書房吧!”
話音剛落,蕭逸辰便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滿臉笑意的從地上爬起,在葉兮紜身旁落座,大手輕撫她的肚子……
“為夫定謹記於心!”
葉兮紜:……
片刻,安慕便抵達公主府,太監前來通報。
“長公主,駙馬!安慕王爺來了……”
聞言,葉兮紜一愣,眸光有些詫異。
“皇叔?快請進來……”
“是!”
太監恭恭敬敬的行禮離開。
片刻,安慕便甚是焦急的過來,一路走來,額頭滿是汗珠。
“皇叔,什麼事情如此匆忙,別急,先喝口茶,潤潤嗓子……”
蕭逸辰甚是恭敬的將茶盞遞給安慕,安慕接過,朝他擠出一抹微笑,一口幹掉。
“紜兒,你醫術高超,皇叔有個事想同你打聽打聽……”
“就是……”
“你知道龍陽之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