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麵昏天暗地,又是七拐八拐,再加上我當時隻顧得上逃命早就沒有什麼方向感了,哪裏還記得井底的位置啊。”老鬥聽完蕭傑的話一籌莫展地道。
“得嘞,白耽誤工夫了,合著半天就聽你講了一故事。”陳俊在旁邊一拍腦門,滿臉叫苦地道。
“那你期間除了我們還有沒有見到過其他人。”蕭傑此刻想起了剛才失蹤的衛生員問道。
“其他人?沒有”老鬥聽完蕭傑的話有些愕然的問道,“這裏除了你們還要其他人嗎?”
“我們總共一行五人,其中一個不知道什麼原因失蹤了”蕭傑想起了處處透露著古怪的衛生員,不知道他失蹤是有意還是無意的。
“這裏麵確實透露著詭異,像是四大文明糅合的終極版本。從事考古這麼年我還是第一次碰到。還是先想辦法離開這裏吧”老鬥這一路的逃亡中也被這裏麵的種種給帶來了不少震驚和困惑。
“怎麼離開,這裏也就算是你一個人知道入口,但是你老家卻是貴人多忘事呐。”陳俊歪著頭揶揄地道。
“我雖然不記得井底位置了,但是大致的方向還是有印象。”老鬥聽出陳俊的語調裏的嘲諷,衝著他斜睨了一眼道,“試著找找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眾人聽了老鬥的話那喪氣的神色緩和了好多,畢竟聽他一說還是有希望的,按圖索驥總比他們一開始像無頭蒼蠅般亂撞要強。
蕭傑讓大家在這裏休整了一下,並借著這個時間又將火把重新點亮,打量了一下這個廳室的情景,原來這上麵要比他們一開始見到的大的多,有一個籃球場那麼大,靠牆的正中央升起了一個石階,石階上放了一個黃色拋光石台和石椅,旁邊立了一根胳膊粗細的石柱,石柱上雕刻著,這應該就是用來支撐老鬥身上那件盔甲的,除此之外就別無他物,而在桌椅的正前方卻又三個石拱門,門後深邃幽暗,應該連接著通往別處的甬道。
蕭傑看清楚這裏的情景之後不自覺地升起一種異樣的感覺,怎麼這麼大的一個廳室陳列就這簡單呢,想罷他又向三個石拱門走去。
拱門約有一人多高,兩三米寬,拱門邊上使用紅白相間的材質構成,上麵有鑿刻般的圖文,密密麻麻,卻公正有序,乍一看,好像能理解一般,但仔細去瞧時卻又生出一種朦朧的感覺。
“這應該是他們那時的一種文字,而且這種文字的創立極具奇特,好像能瞬間看懂但又摸不著頭腦。”蘇依靈走了過來,她在古文字方麵有很深的造詣,不過對這裏的文字卻是無能為力,畢竟那個時代距離現在不知道經曆了多少個地球文明的斷層,根本沒有任何文獻可考。
蕭傑點了點頭,又走向了其他的兩個拱門,從構造上來看三個甬道大致相同,一樣讓人看不出什麼門道。
“咦?”
“怎麼了?”蕭傑好像聽到蘇依靈的一陣疑惑聲,不由將頭轉過去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