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還好意思回空姐的話啊!隻是低頭把安全帶係好,馬上看向窗外。剛才的樣子一定很慘烈。張著嘴、流著口水。哎喲!最後,還是沒有保住我這點可憐的麵子。哎!馬上就要下降了,快到了。反正以後見不到了,也不認識。管她的呢!瞬間心髒要提到嗓子眼了,這回又差點失禁。廣播裏傳來
“由於飛機在下降的過程中遇到了氣流,顛簸給您帶了不便請您諒解。請不要離開座位,係好安全帶。”
又是氣流。以前隻是在遊樂場裏坐刺激的遊樂項目才能感受到,一次飛行已經遇到十幾次了。現在,下降中可能會有更大的瞬間降落感。還挺新奇的。不過,坐了這十幾個小時後,也沒什麼太大的感覺了。加拿大、溫哥華。到底長成什麼樣?我現在激動得馬上就想看到。激動的心情再也沒有辦法平靜了。看來所有演員的心情也和我一樣啊!都醒了,沒有一個再睡覺了。很多人都拿出相機開始拍照。哈哈!無聊。
終於在經曆了艱辛後,飛機落地了。溫哥華啊!像我這種不關心地理的人都知道的地方,不一般的城市啊!天哪!好小的機場,好小的候機樓。我的想像中,溫哥華機場應該是一個宏偉的機場。誰知道,連首都機場的一半都不到。沒有高大的建築。甚至遠處看起來就是一排比較長的平房。集體走進海關,壓抑的空間。恨不得跳起來手都能摸到天花板。湊到海關簽章的櫃台前,加拿大海關人員一通英語說完,我隻是死死的盯著他。我根本不明白他在說什麼。就是覺得眼前的這個金發碧眼的年輕人,臉真的很窄。感覺我的手掌都能橫著抓住他整張臉。他又說了一通什麼,這次還配上了嚴肅的表情。我瞪大眼睛看著他,聳了聳肩,雙手同時跟著肩上下。他這才放棄了跟我交流。他站起來。好高的男人。種確實不一樣。他四處看,好像在找什麼?不是找警察吧?我回頭看了看,心放了下來。我們那麼多演員呢!你能怎麼樣?他看了一圈,坐下對著肩上的對講機又說了一通。他在也沒有說話,隻是拿著我的護照翻來覆去的看。我也隻有無奈的看著他。過了一會,一個東方長相的女海關走了過來。跟他交流了後。對我說
“他問你是來做什麼的?是一個人還是團隊?有領隊嗎?有會說英語的嗎?”
“我們是來演出的。是一個團隊。有領隊。不知道會不會說英語,我是不會說。”
女海關可能是一個香港人,說的普通話跟老板的很像。但是,還算是能溝通得明白。女海關跟男海關又交流了好一陣,然後,讓我們一個一個的都順利通過了。就是有一點不明白。我說的話很簡短,可是女海關卻好像在說一個故事一樣,長篇大論的。嗨!過都過來了,不想了,反正我是來跳舞的,不會英語又怎麼樣呢?!切!
在國內,自己家裏都很少有鋪地毯的,灰大不好打理。可是,溫哥華機場,室內鋪的全是地毯。而且,感覺很厚的樣子。走在上麵很軟,很舒服。大部隊浩浩蕩蕩的走向行李提取處。還是一樣壓抑的感覺。旋轉的行李提取機前,圍著的都是我們的演員。其他乘客隻能在演員身後踮著腳往裏看。人多就是霸道啊!即使有人不愉快,也沒有膽量站出來說什麼吧!演員們嘈雜的喧鬧聲,快要掀翻整個候機大廳了。這是中國人的特色。老外像是沒有見過中國人一樣,好像很反感,又有點害怕。哦,對了,說錯了。此刻我們才是老外。一個一個的翻看著滑過眼前的行李。這個看見了那個的行李,就叫那個,告知他行李出來了。我轉身看了看身後的老外。剛才還就站在身後呢!現在已經後退了七八米開外了。機場的人很少,不像國內機場,坐飛機就像排隊擠公交一樣。機場裏隻有幾個不多的工作人員,剩下的就是我們了。光是我們的演員就足夠讓這個冷清的機場熱鬧起來了。在漫長的等待後,每個人的行李終於都拿齊了。又是浩浩蕩蕩的往門口走。機場的工作人員和候機的人們,同時都看向了這隻龐大的隊伍。頓時有種無所畏懼的感覺,瞬間覺得自己強大了。演員們依然堅持著自己的狀態。鬧。興奮、激動,大家奔向大門口。走著走著,前麵出現了五個身材魁梧的配槍警察。同時伸出了停止的手勢。得,鬧吧!鬧出事了吧!怎麼回事啊?因為,我是走在最前麵的,緊張的情緒湧了上來。因為,我見過電影裏的美國警察,真的會開槍的。我還是老老實實的吧!後麵的臉哥,從我身邊繞了過去。可能,臉哥以為隻是我們幾個前麵的人被叫下了吧!臉哥好像很熟悉的樣子,走過我身邊的時候還衝我冷笑了一下。誰知我正麵的警察,立刻指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