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哥依依不舍的走上舞台,坐到皇帝的桌前。jeje投去溫柔的目光,那個眼神包含著對這個男人的崇敬和愛慕。我是從jeje後背看出來的。jeje撩了撩頭發,雙手抱在胸前,腦袋就再也沒有動過,身體微微前傾證明整個世界中心就是峰哥。我也是閑的,居然去思考起人家的情感,不過倒是挺自然的,一點沒覺得做作。倒是臉和思雅聊天的樣子看起來就是個色鬼,臉眼神還不時的往思雅的前下方瞟。我知道這是一個正常男人的表現,可我看著很不爽。思雅也感覺到了臉的這些舉動,把本來敞著的上衣拉鏈拉了起來。可能臉哥問起了思雅的這個舉動吧!短暫的對話後,臉哥一隻手扶著思雅的左肩,另一隻手摸著思雅的背上下搓著。一定是思雅給了個冷的借口吧!這個流氓趁機揩油,我實在看不下去了。走到他們倆身後:
“差不多了啊!這是後台,不是你們酒店的房間。要親熱回去親熱。”
說完話直接從中間撞開了兩人,站在側幕邊上等著上場。身後的兩個人沒有了聲音,我這心髒都快跳出來了。氣的唄!算了,快上場了,下來再說吧!哎!下來我也不想說了,就這樣吧!我累了,不想再去想什麼喜歡不喜歡,誰又怎麼揩油這些糟心的事了。我有夢想;我有舞台,我怕誰呢?艸。
舞蹈是長在我身體裏的靈魂,我對它隻有無限的自由感覺。舞台上的我是另一個平行世界裏的我,沒有障礙,隻有音樂、感覺、節奏、角色、配合。我願永遠停留在這個世界裏,和舞蹈好好的戀愛一場。這個話酸死了,不適合我,我還是在這個世界裏愛著舞蹈好了。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還得收拾,除了舞蹈外我就是個懶漢,哪有時間收拾雞皮疙瘩。意料中的掌聲響起,那種享受隻有你是我才能體會。
側幕邊隻有思雅,臉上台了。思雅照例走過來要幫我擦汗,我躲開了思雅快湊到我臉上的紙,從思雅手上抽了兩張紙走到一邊自己擦汗去了。這不是小心眼,是我的一種態度。我不喜歡說,因為沒有力度。我這樣的表現就應該能看出有多嚴重了。思雅走過來:
“你怎麼了?為什麼要躲開啊?”
“不說話也不看我是吧?不用我幫你擦汗了嗎?”
“那我就下班了啊!那我回家咯!”
我看都沒看思雅,愛說什麼說什麼吧!我看著舞台,思雅看著我。我是真的很生氣,不知道思雅怎麼想?我們大概僵持了有一分鍾吧!思雅轉身走了,我還是沒有看思雅。過了很長時間我才轉過去看思雅走的方向,當然是等人走了我才看,要不多沒氣質啊!女人的世界是另一個未知的世界,而且永遠也到不了最中心,太深了。不多想了,人已經走了,我可以安心的跳舞了,不用擔心臉在纏著思雅讓我看見心煩了。
又是一場自認完美的演出結束了,謝幕也在我激動的個人展示中結束了。見觀眾,這個讓我愛死了的方式,簡直就是逼出了我強大的虛榮心。一個老太太從人群中擠了出來笑嘻嘻的看著我,我也笑嘻嘻的看著老太太。白色的頭發,是香港人。靠近我生澀的普通話:
“照個相吧!”
“好啊!好啊!”
我主動搭著老太太的肩,身體彎到適合的高度很親密的樣子。老太太把相機遞給了我,我瞬間臉就紅了。老太太拉著峰哥,緊緊的挽著峰哥的手,笑容更加的放肆了起來。我按住快門,哢嚓了好幾張。老太太拉著峰哥的手說著什麼,我在旁邊拿著相機等著。老太太一直不願意放開峰哥的手,峰哥禮貌的跟老太太聊著。直到有別的好幾個觀眾拉著峰哥簽名,老太太才勉強鬆開了峰哥的手。這個時候好歹要跟我說聲謝謝吧!沒有,從我手上直接拿走了相機,轉身走了。我愣了一會,那個感覺很奇怪。我並不是怪老太太,隻是覺得有的觀眾就是這麼愛憎分明,讓我一時有點被震到了。見觀眾也是個累活啊!照相照到臉抽筋,簽名簽到手指腫,不誇張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