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2章(1 / 2)

暴風雨一陣難成災,怕隻怕稀稀拉拉的小雨沒完。別以為父親的一頓暴風雨後就平息了整個事件,老師敦促父親讓我完成所欠的日記才能去上學。一米長六十厘米寬的紅色桌子前,我坐著手裏的筆一直在顫抖,桌上台燈的暖光沒有帶來一絲溫暖,反倒是把身邊的父親映襯得更可怕。父親輕聲的嗬斥我內心巨顫,日期天氣開始接下來的內容。學校這樣的教育能教出什麼好學生嗎?過去的日記也要補,這不就是讓學生撒謊嗎?不過誰讓自己是學生呢?

父親心無雜念的看著我,哪怕隻有一閃的雜緒,我也覺得此時是最好的。筆落下重重的在日記本上寫著字,並不是故意的隻是一時完全放在了害怕和胡思亂想上了。很不得紙都快被我寫漏,我看了父親一眼。隻是下意識的害怕驅使:

“你看我幹嘛?快寫,今天晚上我什麼也不幹,就守著你,寫。”

繼續低下頭認真的在紙上撒著謊,寫著寫著就放鬆了下來,恍惚間忘掉了身邊父親的純在。可能是累了吧!上學時寫作業是特別容易累的,我彎下了身體,離近了日記本。背上猛地一聲悶響,才感覺到有點疼:

“背挺起來,你再駝背我還打你。”

此時這已經不算是什麼折磨了,筆下的謊言讓我想吐,可是還是要完成。寫著寫著停下了筆,愣住了:

“你幹什麼寫啊!”

“這個字不會寫。”

“什麼字?不會的問我。教你一個字一嘴巴。”

“捕捉的捕不會寫。”

“給你三聲的機會,捕會不會一次。”

“不會。”

“捕會不會第二次,捕會不會第三次。”

當人眼睜睜看著末日來臨的時候真的會覺得是種最痛的折磨。眼看著父親三個手指一個一個倒下,好像看到了自己倒下一樣。啪,臉上火辣辣的一陣,嗡嗡的覺得好脹。父親在桌上早已準備好的白紙上寫下捕字,我立刻在自己的日記裏補上。一晚上的折磨在夜裏12點後才結束,這樣持續了兩天。那時起就知道了什麼叫煎熬。火點著鍋裏倒上油,慢慢開始冒起青煙,開始有吱啦的響聲,倒入食物瞬間食物與燙油糾纏在一起。本已熟了的食物卻倒上水蓋上蓋悶起來,基本感受就是這樣了。最後回到學校的時候竟然覺得很舒服,再不像之前那麼痛苦了。基本在12歲離開家上舞蹈中專之前都是這樣熬過來的。

僵持的局麵對他們是不利的,男人都要麵子。本想在這樣的鬧劇中顯示一下自己,卻被我的出現打破了希望。有的人已經按耐不住了,可又擔心隻有自己動手。我不間斷的掃視著身邊的人,要是有點什麼動靜好做出反應。正當我覺得事情也就隻能這樣的時候,幾個男演員開始慢慢往前挪了。一般那麼多人圍著隻要開始僵持還沒有人動手,那就打不起來了隻要自己不先動手。我做好了一切準備,身體開始再一次緊張起來。他們越來越近,我的心跳加速。身體沒有動作,可我已經找好了下手的目標了。峰哥我是指望不上了,隻能當成是自己被群毆了。

始終還是他們人多,一個人能看到的地方實在有限。右側後的腰上被狠狠的踹了一腳,接下來就該是電閃雷鳴風雨交加的拳打腳踢了。卻出乎意料的沒有人動手,我轉身反手就是一嘴巴,左手拉著那個演員的頭發又是一巴掌,往下一拉一膝蓋。正要撒開了打,不知道什麼時候演員們都散開,副團長站在我麵前:

“我站在這,你還打。你再動一下試試。”

這是我聽到最可笑的一句話,一切的事情都是他挑起來的。現在出來想靠麵子就讓我停手,不是把自己看大了,就是小看了我。我繼續一陣死命的膝蓋伺候著踹我的演員:

“你找死,你很行是吧!現在還行不行,行不行,行不行。”

峰哥在身後把我拉開了,我才看見她也在身邊。可我的火實在是停不下來,再看見副團長那張臉更是氣得火冒。我奮力的掙脫開峰哥的反綁,她站到了我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