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正太古墨揉著被拍疼的腦門兒彈坐起來,氣乎乎地說:“我說老媽,我長大了,是個男子漢了,不能打。”丁叔叔說過,他家的老媽不僅毒舌,還很暴力,永遠和溫柔沾不上邊兒。大人們說話讓人搞不太懂,但他知道,丁叔叔的意思就是說他老媽愛打人。這個他承認,因為他經常被老媽打,像剛才那樣更是常事。
嗯,這位風情萬種的極品美女不是別人,正是小正太古墨的親媽,絕對的親媽,芳齡二十六的朱亞。她身高一米六五左右,體形纖細,身材凹凸有致,藍色短裙下那雙踩著白色高跟鞋的修長美腿更是讓無數女人又羨慕又妒忌。
看過身材,再看她的容顏。古典的瓜子臉,配上人們常說的柳葉彎眉、櫻桃小口,還真就應了古人的那句美豔不可方物一詞。此時此刻,風情萬種的朱亞美目半眯著掃了一眼兒子的小身板兒,“小子,牙齒還沒長齊呢就敢自稱是男子漢,你丟不丟人?”
不被自家老媽認可為男子漢,古墨很生氣,於是氣鼓鼓地轉過頭哼了一聲,不想再理會自家暴力老媽朱女士。
看他那樣,不像媽媽的媽媽朱美女失笑地伸手揉亂兒子的發頂,“好了,說吧,幹嘛不在海盜船那邊等?你一個人亂跑,媽媽回來找不到你該怎麼辦?媽媽會擔心知不知道?”她一改剛剛的凶悍模樣,語氣變得溫溫柔柔的。
古墨閃躲著逃離老媽的魔掌,“我錯了,別弄我頭發。那邊有一個大垃圾和一個小垃圾,我才不要和垃圾坐在一起。”
朱美女太了解自己的兒子了,於是坐到他旁邊,把皮包放在兩人之間,伸手理順兒子剛剛被自己揉亂的頭發,“怎麼?又被可愛的小姑娘纏上了?小姑娘喜歡你,說明你長得帥,有魅力,好事啊!你幹嘛每次都對她們冷言冷語的,真是個笨小子,不解風情。”(青青狂汗,嚴重懷疑朱亞的教育方式,哪有人這樣教自己五歲兒子的?如果五歲的孩子都解風情了,那這個世界將會是如何的玄幻啊,玄幻!)
還好,古墨不懂“不解風情”為何物,也不糾纏於這個話題,他冷著臉說:“老媽,她哪裏可愛了?她說謊,說我欺負她。然後有個老女人過來罵我是野孩子,還說沒什麼養的,想不起來了。”
朱美女聞言霍地站起,眼眸深處閃過冷厲的光,“她罵你是野孩子,沒教養?”
古墨點頭,“對了,對了,就是說的沒教養。”
朱美女火冒三丈地說道:“兒子,告訴媽媽,到底是哪個不要臉的女人罵你是野孩子的?沒素質的老女人,敢罵我兒子,她死定了。”說話的同時視線迅速掃過周圍,物色著可疑的“犯人”。
那些在一旁不時偷覷美女的男士們被美女淩厲的視線掃到,均嚇得退走不敢再有上前搭訕的想法。
古墨老實交待,“就在海盜船排隊的後頭,那邊,那邊的長椅上老媽,我看到了,她們還在。”邊說邊用手指指出方位。他們要是被老媽抓到,那可有戲可看了。他老媽可是行動派,說開打就開打。他剛興奮地這麼想著,一扭頭就看到自己所坐的長椅左後方站著一個戴著墨鏡,穿黑色襯衣黑色西褲的男人。最為奇怪的是墨鏡男手裏抱著一個粉紅色薄毯,不知道裏麵包著什麼東西,此時還正東張西望地似是找著什麼的樣子。
古墨好奇地看了幾眼就轉回來了,他還要看老媽教訓人呢!
這時氣勢洶洶地走過去準備找人算賬的朱美女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頓住腳步,回頭原路返回,看著自己的寶貝兒子,“兒子,別人沒素質沒關係,但我們不能沒素質。罵別人野孩子、沒教養的人基本都是真正的沒教養的野孩子。我們是人,她們是垃圾,我們不在一個層次上,我們沒必要和垃圾一般見識。走,老媽帶你去吃冰淇淋,然後我們去動物園,這邊全是人,一點都不好玩兒。”
古墨對虛張聲勢的自家老媽不滿地撇了撇嘴,“冰淇淋有什麼好吃的,不吃。動物園更沒意思。老媽,我們回家吧,我要打遊戲。”丁叔叔前幾天給他新買的遊戲機他還來不及拆封,他想看看裏麵有沒有好玩的遊戲。
朱美女剛想教訓他幾句,皮包裏的電話就響了。於是她示意兒子等一下,坐在長椅上從皮包裏找出電話接了起來。她隻是聽著,電話另一頭的人劈裏啪啦地說個沒完沒了的,一點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朱美女漂亮的臉上閃過不耐煩,二話不說直接摁掉,拉了兒子就走。
古墨想起墨鏡男,走出幾米後好奇地回頭去看,卻看到剛剛他坐的位置上多了一個眼熟的粉紅色物體。他迅速觀察四周,親眼目睹了墨鏡男消失在右後方的人群裏失去了蹤跡。他叫喚自家老媽,“老媽,等一下,你看,那是什麼東西?”
朱媽媽聞言停下,回頭順著兒子所指的方向看去,同樣看到了粉紅色薄毯包裹的不明物體。她疑惑地問:“那不是我們剛才坐過的位子嗎?怎麼突然就多了個東西。咦,怎麼旁邊沒人?”
一直盯視著不明物體的古墨拉了拉老媽的手,“老媽,快看,動了,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