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吱。

城門緩緩的打了開來,徐天一行進入安平縣。

關飛虎率領護衛隊在前方引路,穿過狹窄的街道,眾人來到安平縣縣衙。

下了馬車,徐天抬頭望了望。

縣衙陳舊不堪,門樓上的字跡已經十分模糊,外麵的牆壁上滿是青苔。

門口鳴冤鼓雖然已經褪色,但是看上去非常整潔,顯然是經常有人使用。

走進縣衙,裏麵被打掃的非常幹淨,正堂上方的“明鏡高懸”四個大字格外明亮。

眾人來到偏堂坐下,待下人上過茶水後,盧光凡起身介紹道:

“公子,這位就是護衛營的統領關飛虎,同時也是下官的同鄉。”

隨即看向關飛虎。

“關兄弟,這位就是洛州城的徐天徐公子。”

“見過徐公子,你們能來真是太好了,這下可以掃平白雲寨的土匪了。”

關飛虎抱了抱拳。

徐天上下打量著關飛虎,快一米九的個頭,身形魁梧,足足是他兩倍。

站在那裏就猶如一座大山似的。

“關統領,不知白雲寨現在是什麼情況。”

關飛虎微微沉吟,隨即開口道:

“白雲寨的大當家名叫胡淵,不過老百姓都叫他活閻王,手下有三千名土匪。”

這個胡淵本是洛州城的一名軍卒,在宋河羽的支持下,在安平縣附近拉起了一支人馬。

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安平縣的百姓人人自危,整日提心吊膽。

盧光凡來到後,很快組織了一支千人的護衛營,這才使安平縣恢複了原有的安寧。

可是好景不長,胡淵買通了護衛營的成員,夜襲安平縣,安平縣損失慘重。

從那以後,雖然護衛營還在,但是已經隻剩下了五百人。盧光凡多次上報洛州城,均已石沉大海。

幾人商議了一下具體的作戰部署,隨後便前往了安平縣護衛隊駐地。

那是一片荒廢的校場,是之前安平縣的軍營,原來的將士現在已經成為了胡淵的手下。

走進校場,沒有見到一名士兵,徐天一臉不解的看向關飛虎。

“關統領,這是怎麼回事?”

關飛虎同樣是一臉茫然,伸手喚過門口的士兵。

“俺問你們,他們都到哪裏去了?”

“統領,廚房的房子倒了,有幾名正在做飯的兄弟被埋在裏麵了,其他人都去救援了。”士兵回道。

“什麼!”

關飛虎大吃一驚,快步往廚房趕去。

我去,這難道就是古代的豆腐渣工程。

徐天愣了愣,隨即也跟了上去。

廚房在軍營官署的後方,那是一間不大的房間,此時那裏卻圍滿了人。

“快,下麵有聲音,救人!”

“不行啊,這根梁柱太重了,再來幾個人。”

護衛營的士兵不斷的清理上麵的瓦片和木頭,現場嘈雜無比。

“來,大家使勁,一二三!”

突然一雙大手抱住了那根梁柱。

“統領!”士兵驚呼。

“快讓開,喝,起!”關飛虎衝士兵喊道。

士兵紛紛退至一旁。

關飛虎雙臂肌肉暴漲,額頭青筋鼓起,猛的大喝一聲,梁柱被抬了起來,重重滾向一旁。

關飛虎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臉上身上已經全被汗水打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