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陽陽歡看著地上口中流血而亡的兩隻影獾,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是一砸就死,這麼快的速度,尤暢竟然能一砸就準,還是一砸就兩個,尤暢叔到底什麼實力呢?這個天外來客不是行仙吧?看樣子不是的。
尤暢收起雙節棍,順手將兩隻影獾在腰間一掛,笑嘻嘻的對著二女道:“起來啦,出發,繼續去獵殺怪獸嘍!”心裏十分的輕鬆,因為他知道了,這裏的怪獸對自己根本沒有一絲的威脅,那以速度為驕傲的影獾,在自己的暢仙引功法高明之下,就好像蚯蚓爬差不多了。
隨著尤暢又發現了一隻怪獸,不過三個人走到跟前的時候已經看到了朝陽村的那朱克瑤帶著兩個人正在和那隻獨角蚩對戰,三個打一個,獨角蚩就是一隻野豬的樣子,體型肥大,渾身油亮,嘴和鼻子突出,額頭上有一隻獨角,很是鋒利,不過這獨角蚩的最厲害的不是那隻角也不是這醜惡的嘴和鼻子,而是防禦,驚人的防禦,皮毛之厚可以輕易折斷竹箭和一般的武器,朱克瑤用的一把長**,腳下不停的晃動,也不攻擊這獨角蚩。
陽陽道:“尤暢叔你看,朱大哥的長槍一直不停的晃,那是在找機會攻擊這獨角蚩的弱點,獨角蚩的渾身的皮毛堅不可摧,打了也是白打,所以他想攻擊獨角蚩的下巴,那裏防禦最弱,而防禦最強的就是後背和臀部,就我們的武器啊,說不定會給崩斷了都!”
尤暢詫異道:“影獾速度快,獨角蚩防禦高,你們平日裏都怎麼打獵啊?”
陽陽臉色一紅,身邊的陽歡撅嘴道:“哼,不要小看我們的,嘿嘿,我們也有我們的辦法,就是效率低一點了,你看!”
但見朱克瑤長槍一晃,那獨角蚩顯然被朱克瑤弄得憤怒了,嘴裏嗬出白煙,兩隻前腳猛刨了幾下地,低頭,用長嘴向著一名巡守拱了過去,尤暢心道:“果然跟豬一樣,動作都是那麼像,嘿嘿,看他們怎麼對付這獨角蚩!”
那人急忙後退,另一個巡守手裏乃是一把大斧子,對準了獨角蚩的脖子就給砍了下去,那獨角蚩理都不理,依然拱向那先前的巡守,“砰”斧子砍在了獨角蚩的脖子上,竟然連人帶斧子給彈了出去,這巡守虎口發麻,嘴角都帶著血絲了,用的力氣越大,反震越大,尤暢是懂得這個道理的,顯然這斧子對著獨角蚩沒有作用,仔細一看,那大斧子竟然迸出一個老大的缺口,不可思議了,好強的防禦。
那隻獨角直接就頂向了那巡守,那巡守也不慌,巧妙的後退,在地上還不住的踢起來塵土,迷亂獨角蚩的視線,就在此時,朱克瑤就地一滾,長槍摟在懷中,對準了獨角蚩的脖子就是一槍淩厲而出,獨角蚩知道上當,立即發怒,雖然朱克瑤的長槍沒有命中獨角蚩的下顎要害,不過也是讓這獨角蚩很是心驚,轉過身,低著頭,用那獨角和長嘴開始拱向了朱克瑤,朱克瑤急忙在地上打滾。
那用大斧子的巡守把手裏的斧子一扔,一下子整個人竄過去,竟然用手拉住了獨角蚩的尾巴,給脫在地上前行,尤暢看的滑稽,而先前那巡守則是手裏持著匕首一下子也是躍上了獨角蚩的後背,緊緊的抱住了獨角蚩的脖子,揚起胳膊就要刺它的下顎,獨角蚩猛地轉身,一下子將後背上的巡守摔了出去,身子重重的摔在了岩石上,立即身上帶傷,掙紮幾下緩緩站起來,而那拉住了獨角蚩尾巴的也不好過,直接頭給撞在了一大塊岩石上,眼冒金星,朱克瑤抓住機會,連滾帶爬的抄起那短短的匕首,長槍作為掩護,獨角蚩獨角一挑長槍,正好脖子高高抬起來,朱克瑤匕首正好刺入了獨角蚩的下顎“嗤”鮮血迸出,接連又是猛刺數下,然後才被獨角蚩一嘴給拱出去好遠,但是朱克瑤絲毫不亂,手持長槍,對準了脖子不停噴血的獨角蚩,貫穿,直衝內髒,獨角蚩在地上掙紮了片刻,血盡而亡。
三個一臉興奮的拍了下手,朱克瑤長出一口氣道:“哼我要是有一柄好的長槍,哪怕不是法器,我也能直接破了他的防禦,隻可惜唉,法器的價格太貴了,這麼多年來都買不起啊!”但是三個人還是十分高興的收拾戰場,渾然不顧自己各自的傷勢。然後笑著與尤暢三人打招呼,同時也看到了尤暢身上背的赤瞳狽和兩隻影獾,一陣詫異,影獾都能打的到?
尤暢卻是問道:“朱大哥,法器是什麼意思?很厲害嗎?”
朱克瑤歎口氣道:“當然了,我們的武器實在普通了,有次我去城裏貿易,很多修真用的都是法器,武器也分三六九等的,法器無論攻擊還是質地都要好的多了,隻要功力到了,我用一柄法器級別的槍的話,我就會輕易刺穿這防禦厲害的獨角蚩,不會這麼狼狽了,最次一等的法器我問過價格都是上萬元的,遠遠不是我能買的起的,好一點的幾萬十幾萬,甚至幾十萬的,不敢想象了,嗬嗬,你們收獲不錯啊,真厲害,連影獾都能打得到!”眼神中滿是羨慕,同時也是心裏向往著那法器級別的長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