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就坐在老太太懷裏,任由她梳弄著自己的頭發。
幾個小孩在院子裏嬉笑打鬧,一時間好不熱鬧。
許大茂家吃飯比較晚,這小子端著碗就站在院子裏看著傻柱他們,時不時的搭上幾句話。
“大茂啊,你爸媽都在屋裏吃好吃的,就單單把你趕出來吃麵條啊?”
聾老太太不太喜歡許家人,麵對許大茂這個碎嘴,她也難免打趣幾句。
“老太太,您這話可就說錯了!我們家有什麼好吃的可都是緊著我來的!”
“是我自己今天中午想吃麵條來的!來,您瞅瞅!這可是正宗的老城炸醬麵!”
許大茂邊說邊將手裏的大海碗亮到聾老太太跟前!
謔!
這菜碼雖說不上全乎,可白胖的麵條配著肉醬,聞著那炸出來的肉香混著蔥香。
就連剛吃過飯的雨水,都忍不住咽了口水。
“喲嗬!要說這許大媽的手藝還真不錯,就是差點黃瓜絲!”
何雨柱也湊過去看了一眼,笑著說了這麼一句。
許大茂朝著他翻了個白眼,不服氣地回道:
“這大冬天的上哪弄黃瓜絲兒去!要不你給我整根黃瓜來?”
“那我可整不來!你這大冬天的吃炸醬麵,也不嫌乎冰牙啊!”
“你懂個屁!我這麵壓根就沒過涼水!”
“嘿嘿!那你都不過涼水能叫炸醬麵嗎?那麵吃著能幹爽筋道嗎?”
“老子樂意,老子就願意吃這口!就算是夏天,我也願意這樣吃!你管得著嘛你!”
許大茂說著就端著碗,往連廊處的太陽地兒挪了挪,還不忘狠狠瞪了何雨柱一眼。
要說靠著胡攪蠻纏,他也能說得過傻柱,可是要真說急眼,他可打不過這個練家子。
但是學著娘們的做派,多剜兩眼表達自己的不滿,也沒法讓人多說什麼。
何雨柱也懶得再跟這小子費口舌,就和聾老太太閑話起來。
他大聲衝著老太太問道:
“奶奶,您晚上想吃什麼啊?今天我給您做飯吧!您也換換口,老吃一大爺家的也該膩了!”
“傻柱啊,你這話要是讓你一大爺聽到,非得揍你不可!嗬嗬!”
“吃什麼都成,我這把老骨頭,喝點稀飯保住命就行!”
聾老太太笑嗬嗬地回應,這院裏的小輩兒們,她最喜歡的就是傻柱。
沒事就願意來陪她的人,除了老何家這兄妹倆,就是拿了錢給她養老的易中海兩口子。
她這個時候突然想到了隔壁,給她送過飯菜的張均易小兩口。
“誒?傻柱,這隔壁張家那小兩口,還有那個傻裏傻氣的小女娃,又回鄉下探親去了?”
“沒!他們家有事兒,出去辦事兒去了!”
“是吃席去了!”
老太太錯愕之餘,又疑惑地看向傻柱:
“吃席?他們倆的酒席還沒辦的吧?”
一直留意他們談話的許大茂,那顆好事兒的心又燃起來了。
不等傻柱回話,他就搶先接過聾老太太的話頭說:
“沒呢!均易哥準備在陽曆年之前辦酒席,到時候咱這院裏的大家夥,肯定得好好熱鬧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