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姐弟倆慢慢說話,我先回去了。”
雲暖站起身,拍拍褲子上不存在的灰塵,向門外走。
“姐,你就走了?”
錢永寶看向雲暖,不可置信的問。
“怎麼?還要我去幫你打架?你看可能嗎?”
雲暖似笑非笑的看向錢永寶。
“我,我不是……對,對不起!你回去吧,路上小心車。”
錢永寶結結巴巴的終於說完。
“年輕人,衝動是魔鬼,記住!”
雲暖拍拍他的肩膀,轉身走了。
下午4點多,雲暖接了個自稱公安同誌的電話。
雲暖嚇得一激靈,放了電話就急忙去了派出所。
在派出所,雲暖見到了錢永寶。
這個傻弟弟,竟然當街打錢寶莉的丈夫,結果把自己打進了派出所。
原來,錢寶莉懷孕了,孩子竟然不是她男人的。
有一天晚上,她男人請工廠的副廠長吃飯,當晚她被男人要求敬副廠長一杯酒。
錢寶莉喝完了酒就醉了,第二天醒來時全身像被車碾過似的。
她一直以為是自己男人,直到今天查出她懷孕了,她才懷疑。
錢寶莉的男人曾經說過,為了她全身心的把繼子當親身的對待,所以給她做了節紮手術。
她也把自己做了結紮,怎麼會有孩子的事情告訴醫生。
醫生也奇怪了,就給她做了檢查,發現她並沒有做節紮手術。
也就是說,她男人是騙她的,她並沒有結紮,但是這麼多年卻沒有懷孕,那就是男人沒有生育能力。
她把男人的名字告訴了醫生,醫生告訴她,她男人曾來醫院看過,是不孕不育。
正是因為這樣,醫生才記住了她男人的名字。
錢寶莉要瘋了,男人不孕不育,卻騙她為自己做了節紮。
現在自己懷孕了,那天晚上自己喝醉了,跟自己在一起的肯定是那個副廠長。
自己男人競然把自己送人,他不在乎戴綠帽,自己都惡心。
這也是自己懷孕了,要是沒有懷孕,自己會一直被蒙在鼓裏。
錢寶莉一直以為自己這樣全心全意付出,甚至為了這個男人寧願結紮,也不生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這個男人不說感恩,最起碼也要感動。
一片真心換來的卻是這樣結果,錢寶莉找男人理論,男人反而讓她來醫院把孩子打掉。
甚至威脅她,如果不把孩子打掉,就會告她在外麵不檢點,要把她休回家。
男人閉口不承認那天晚上是他讓那個副廠長去睡她,而是說副廠長那天晚上吃了飯就回廠去了。
說啥這個孩子是錢寶莉自己在外麵跟野男人生的……
男人說了很多難聽的話,錢保莉本來是到醫院來,想把孩子打掉的,但是醫生告訴她年齡太大了,不管是打胎還是生下來,都很危險。
錢寶莉想到自己這一生,就可能隻有這一個親生的孩子,又有點舍不得。
看見雲暖時,就像看見了救命稻草,才想讓雲暖幫助她。
雲暖的拒絕,讓她萬念俱灰,才有了輕生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