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有想到,外表粗獷的人,內心那麼多彎彎繞。
此時,盜·希希正在和一群手下喝酒取樂,取樂的方式讓雲暖目眥欲裂!
月月島上的島民,幸存下來的人,成為了海盜的奴隸。
海盜們每次搶劫後都要慶祝好久,釋放他們燃燒在心裏的髒髒的欲望之火。
女人,對於海盜來說,那就是他們的福音。
他們喜歡那種那種真正的從髒腑中逆發出來的不能抑製的爆響,如同海潮的澎湃,由遠而近,由近而遠,一浪高過一浪……
整個島上都散發著那種發自人體的呼吸係統:
有的高亢,有的悠長,有的短促,有的低沉,有的連續不斷地幹吼……
像大森林裏所有的野獸同時咆哮,這些咆哮就像海浪……
瘋狂、糜爛,翻了白眼落氣的女人,胴體的各處器官都遭受了海盜們的“淩遲”。
被“淩遲處死”的人丟棄於海裏,還有一口氣的人繼續承受這種“淩遲”刑罰。
其中,遭受這種“刑罰”的竟然不分年齡界限,男女界限。
這種慘不忍睹的惡行,海盜們還對此樂此不疲,簡直是窮凶極惡之人。
這種慘劇隻有親身看見的人,才會知道它到底有多震撼!
不是三兩句話,不是書本上的任何詞語描繪,就可以讓人身臨起境的。
震驚的目呲欲裂的雲暖雖然怒火中燒,也沒有憤怒的用衝鋒槍把這些人突突了。
創造出這種人間慘劇的海盜們,簡直就該遭到天打雷劈。
隻是這樣突突死了,太偏宜海盜了。
雲暖偷偷把船靠岸,自己上島後把船收進空間。
她給自己身上啪的一下,貼了一張隱身符,然後大搖大擺的朝盜·希希所在地方走去。
盜·希希並沒有參與海盜們的“遊戲,”也許是他的遊戲已經結束。
他正跟幾個得力手下圍桌吃飯。
雲暖走到盜·希希身邊,看著這個臉上有一條恐怖刀巴的男人,從空間裏拿出了手槍,試了試,有點不舍得浪費子彈,也不想他死得太快,感受不到啥痛苦,又把手槍放了回去。
她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在盜·希希的脖子上比了比。
“不行,匕首劃破動脈血管,那血潑撒出來,萬一弄髒了自己衣服怎麼辦?而且,這樣死也快。”
雲暖又把匕首放回空間,想了想掏出了一條繩子。
雲暖給繩子係上活結,看了看房頂,還好,是木頭頂,繩子可以掛上去。
“頭,你說要去搶那座神靈庇佑的島,啥時候去啊?”
“對啊,頭,那可是神靈庇佑的,我們搶得過來嗎?”
……
海盜們喝著酒,提到了暖陽島。
雲暖剛伸出去的繩子又停住了,歪著頭想聽聽這人怎麼搶。
“這有啥,我們不在島外開槍,走進島中心去再動手。
像前兩次一樣,我們都是進了島內開槍的,不就沒事嗎?”
盜·希希想起了前兩次搶劫的經曆,認為是進島中心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