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一係列問題接踵而來的刹那,內心的崩潰,讓他痛不欲生苦不堪言!
“聽說蕭家的傻女婿能活到現在,是因為喝了一杯‘熱紮啤?’”布萊斯森冷開口。
被蕭家上門女婿耍的團團轉,生氣的可不止二子石航一個人。
布萊斯可是獄血黨精英級別的人物,冷酷無情冷血。
就算把大牙咬碎,把衛岩碎屍萬段,都難解他心頭之恨!
二子石航放聲大笑,隨後拿來杯子,脫下褲子瞬間,帶著騷臭味道的黃色液體,很快將杯子填滿。
“喝了它!”二子石航將杯子遞到衛岩麵前。
空負男兒身的衛岩,已經忘記了尊嚴二字。
想到躺在床上病重的父親,他的喉結微動,隻要能活著,哪怕受再大的屈辱,他都必須忍耐。
緩緩接過那杯“熱紮啤,”淚光在衛岩眸中閃爍,卻依舊沒有留下半滴眼淚,“我喝了他,你們就會放過我,放過我的家人嗎?”
“巴嘎!大夏狗!你還沒有資格跟我們談條件!”二子石航麵目猙獰,咒罵道。
“作為大夏狗,本身就很卑微,我們已經給你的家人打了大筆款項,不然你這種大夏國,恐怕一輩子也穿不起阿瑪尼。”雷默冷嘲熱諷,倨傲道。
“不喝,你一定沒有活路。”布萊斯淡淡一笑,更顯陰森恐怖。
咽了口口水。
為了活下去,衛岩不得不照做。
仰起頭,那杯所謂的,令人作嘔的“熱紮啤,”還是被他一口氣喝完。
“哈哈哈……哈哈……大夏狗,好玩嗎?你以為你喝了我的尿,我就會放過你?哈哈哈……”二子石航變態般的笑聲,在整個私人會所內響起,仿佛極具穿透力。
“有點意思。大夏狗就是大夏狗,根本不配擁有我們的賞賜。”雷默冷笑一聲,眸中滿是輕蔑。
這種大夏狗,隻要有錢,他要多少有多少。
別說喝尿,比這更加殘酷和惡心的,他都能想的出來。
要不是為了得到駿馬商貿配方接連受阻,他們也不會找不到發泄的理由,更不會為難衛岩。
如果一切順利。
也許衛岩現在應該正在去往英國或者米國,亦或者是扶桑的路上。
從此後半生都過著比常人更加富足的生活。
“你們鬧夠了嗎?”布萊斯麵色陰沉。
鬧夠了?
在布萊斯的詞彙中,算是最有禮貌的一句。
但這句話裏的意思就是:玩夠了,讓他去死!
“砰!”
手中杯子跌落在地,衛岩跪在地上連連磕頭。
“求求你們,不要殺我!
不要傷害我的家人,求求你們!
錢我可以還給你們,我打工,一輩子慢慢還,可以嗎?”衛岩一聲聲叩首,仿佛連私人會所的地麵,都發生了顫動。
內心的苦楚與煎熬,讓衛岩徹底淪喪!
生與死的邊緣,心碎的瞬間,仿佛心血都在滴滴流淌。
家人的羈絆生活的枷鎖此生無法逃脫的負累,讓衛岩卑微到了極致。
人性醜陋的嘴臉,讓他漸漸陷入模糊的意識當中。
額頭已然崩裂的血跡,讓他感覺不到絲毫疼痛。
內心唯一的渴望,就像即將枯滅的油燈,唯一的奢望,僅剩下蒼涼與卑微的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