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主,您回來了?”
一名身穿黑色花襖,頭上同樣帶著純白色棉帽的男子,從籬笆牆的竹屋,大步來到蒲興思麵前,說道。
這是蒲興思身邊的大將羿錫。
從南方一路跟在蒲興思身邊,多年來侍奉左右,寸步不離。
“嗯。”蒲興思點點頭,雙眸露出一抹失落。
“小姐怎麼說?”羿錫是個粗人,不懂兒女情長,也根本沒看出來蒲興思失落的表情。
蒲興思從猛虎身上翻身躍下,頗有帝王大家風範,拍了拍猛虎道:“玩去吧。”
隨後,他腳步快步朝著屋內走去,“她已經知道了。”
“寨主!”譚飛翔坐在竹桌旁,麵前擺放著一壺茶水,朝著蒲興思點頭示意。
他特意從寨子趕過來,就是為了商量林城出了一位大佬的事情。
作為寨子的與寨主的謀士,這件事他責無旁貸。
並且,他已經在心裏有了一個圓滿的計劃。
蒲興思直接坐在竹桌前,譚飛翔給他倒了一杯茶水,他端起茶水好似飲酒般,將茶水一飲而盡。
放下茶杯,他抹了把嘴角殘留的水漬,“痛快!”
作為謀士,譚飛翔從他的表情中不難看出,他上山一定是吃了癟,緩緩將麵前茶水端起,他口氣平淡地說道:“寨主不必擔心,林城大佬暫時不敢來。”
他知道,任何一名大佬,有了一定的實力,都想要擴張自己的實力。
而這位林城大佬也不會例外。
不過,他們的寨子到處都是多年培育存有劇毒的野獸,況且寨子很深,一般情況下不易被人察覺。
“萬一來了呢?你打算怎麼處理?”蒲興思雙腿張開,雙手拄著腿,一臉不屑道。
作為他寨子的謀士,不論發生任何事情,他都要做到有備無患。
而不是用這種冠冕堂皇的話來搪塞他!
這不是他蒲家的風格!
“敢來一對,我就斬他一雙!”羿錫比了個“殺”的姿勢說道。
在男人的世界裏,沒有更多的手段。
尤其是羿錫這種粗人,基本是能動手就別吵吵!
有人敢欺負他們的寨子,他勢必不會輕饒。
譚飛揚勾起嘴角,一聲輕笑:“莽夫!”
“你說什麼,你再給我說一遍!”羿錫大步向前,露胳膊挽袖子,看似就要動手。
蒲興思眉頭緊鎖,直接將羿錫推到一邊,說道:“看看你,看看你像什麼樣子,動不動就要動手,不是莽夫是什麼?”
聽見蒲興思的話,羿錫這才憋著通紅的臉,極不情願地將頭別了過去。
“寨主,一般情況下,想要擴張勢力,一定會想要吞並我們。我們寨子雖然人少,但每個人都略懂毒術,加之我們寨子的野獸,恐怕他們有來無回。”譚飛翔淡淡說道。
譚飛翔的話蒲興思不是沒有想過,但這對蒲興思來說,根本就算不得是個計謀。
他們寨子裏的人,製毒術基本都是他教的。
他們寨子裏的野獸,基本都是他親手調教的。
“屁話!”蒲興思破口大罵。
剛才在蒲苗那裏,他已經吃了癟,一肚子的氣,還要為羿錫和譚飛翔化解矛盾。
現在譚飛翔的話,令蒲興思很是不滿。
說了跟沒說一樣,不是屁話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