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又一次從天空中澆灌而下,將我渾身淋的濕透。
我又一次失敗了,從我手裏出來的水彈雨沒有一點點傷害力,就像下一場瓢潑大雨一樣,不痛不癢。
我坐在河邊的小石頭上休息,有些氣餒。
這是我第一次這樣遇到這樣的挫敗,從小到大,每次老師傳授新的忍術時,我很快就能掌握,成為大家眼中羨慕和驚訝的對象。
但這次,我失敗了無數次,感受到一座巨大的山峰似乎正擋在我麵前,成為了我不可逾越的一道坎。
究竟是哪裏出了問題。
我躺在小河邊的岩石上,一邊要休息,一邊思考,沒有一點頭緒。
一條幹淨的灰色手帕出現我視野上空。
“別這樣躺著,起來擦一擦身上的水,否則容易感冒。”
這樣溫成的不急不緩的音調,我一聽就知道是誰。
“宮長信,老師教的你都會了嗎?”我一下子翻身坐了起來,接過了他遞過來的手帕擦著臉頰上的水。
他搖了搖頭。
“那你還笑得出來?不去練習?”
“不急,”他說,“飛羽老師隻是給了我們一個修煉的方向,也並不是要求我們立馬學會,而且這想要立馬學會很難,除非是天才,而且還得是天才中的天才。”
他說的對,確實,據我所了解,木葉的下忍中,能熟練使用中級忍術的都沒幾個,更別說涉及到查克拉的變化的這樣高級忍術了。
想到這裏,我就釋懷了。
“陽子呢?她怎麼沒跟你在一起?”
在我印象中,哪裏有宮長信哪裏就有赤陽子,他們兩個似乎已經成了不可分割的一幅畫麵。
宮長信搖了搖頭,“不知道,自從上次老師召集我們之後,她就不見了,也許是在哪裏進行秘密修煉去了吧。”
我擦完水珠後,把灰色的手帕放進懷裏,朝他說:“你的手帕我用過了,下回我洗幹淨了在還給你。”
“不用,我自己帶回去洗。”
“那多不好意思。”話雖這樣說,但我還是拿手帕給了他。
我們一起往村子中心的方向走,在路過一家甜品店時,正巧遇到三位背著行李包風塵仆仆的木葉下忍。
一個身穿白衣,一頭烏黑的秀發比女孩子的頭發還要漂亮,五官長得也挺端正,一看就是一副世家子弟的模樣,隻是他的雙眸是白色,就連瞳孔都是純白。
我打量了他許久,直到他的眉毛蹙起來,才發覺自己沒禮貌地直盯著人家看。
“啊哈,信,好久不見。”白眸少年身邊的這個剪著西瓜頭,有著粗濃眉毛的少年似乎和宮長信認識,他穿著綠色緊身的連體衣,看上去格外的顯眼。
“好久不見,李。”
“信,”走在稍微靠後的紮著丸子頭的女孩在甜品店門口買完單也看到了我們,她笑著小跑過來,“太好了,信,你終於重新打起精神了。”
重新打起精神?什麼意思?
“嗯,你們看上去狀態也不錯,是執行完任務剛剛回村嗎?”
“是啊,這次可出了趟遠門呢,這次執行完任務,老師說要給我們放一個星期的假,我們打算聚聚,你有空嗎?一起來吧。”女孩邀請說。
“我......”宮長信的話還沒有說完,女孩的眼睛發現了我,突然就湊過來向我眨著眼睛說,“可愛的小弟弟,我叫天天,是信的同學,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叫嵐星玥,不過可能要讓你失望了,我是女的。”
“咦?女孩子?”天天露出了吃驚的表情,又轉頭對宮長信問:“是真的嗎?信,她是女孩子!”
“天天,星玥是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