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願意把卷軸給我們?”
他攤開了手,“我們無冤無仇,如果不是為了這場考試,彼此根本就不會相遇,你為了卷軸才設下陷阱,而我們也隻是為了通過考試才來到這裏,說實話,經過先前的幾次戰鬥,我們隊伍的精力所剩不多,終點馬上就到了,沒有人想在和別人戰鬥,而且我們拿多了一對卷軸也沒有用,不如用它來為我們避免一場戰鬥,保存實力應付接下來的考核。”
原來如此。
換做是我,當時在知道我愛羅身上沒有卷軸時,我也不想和他繼續戰鬥,但我們技不如人!被打的很慘。
我咬了咬唇,收下了那對卷軸,說:“你們走吧,這個人情我以後還!”
終於,我們到達了終點。
當我把卷軸交給考官之後,信的臉上才露出微笑,但立馬又眉頭緊鎖。
他的手一定還很痛。
這時,陽子又立馬就地為他治療手臂,隻見那源源不斷的醫療查克拉形成一團綠色的光覆蓋在他的右手臂上,讓他手臂的傷得以緩解。
考官看見這一幕,問:“第二輪考試還有最後一輪的一對一pk,勝了才算通過考核,這個考生,你的手有問題嗎?還能參加嗎?”
被考官點到的信抬起頭,說:“我可以。”
“信,你還是早點接受治療會比較好,我隻能暫時做一點緊急處理,但你的斷骨,必須要接上才行。”陽子說。
“沒關係。”
能來到這裏的人基本上都是經曆了千辛萬苦,每個人都看上去很狼狽。
也有一個人的手臂似乎也斷了,但繼續選擇了參賽。
飛羽老師和卡卡西老師這時候一起從塔的大門口走了進來,看樣子他們是來看我們的。
兩人在看到我們的時候,都露出了擔憂,看樣子他們似乎也沒想到我們會這樣狼狽。
宇智波佐助似乎也受了傷,好幾次痛苦地捂著自己的脖子站都站不穩,卡卡老師在檢查後向考官請了假,說是要先去處理一下傷口。
而飛羽老師則是將信帶到了一旁,檢查了一遍他的手後說:“骨頭都粉碎了,怎麼搞的?”
我向那個背著葫蘆的一臉冷漠的我愛羅看了一眼,說:“是他,我愛羅。”
信露出了懊惱和痛苦的神情。
飛羽老師看了我愛羅一眼,什麼也沒說,而是走向了主考官,兩人小聲地交流了幾句。
隨後,主考官便宣布道:“赤陽子,宮長信,棄權退賽。”
“老師,我還能戰鬥!”信激動地表達著自己的意願。
飛羽老師一拳揍在了地上,砰一聲,地板裂開了好大的一個口子。
“你和陽子,一個瘸了腳,一個傷了手,考試明年還可以再來,但是手和腳耽誤了最佳治療時間,你們恐怕以後就都廢了。”
飛羽老師說的也正是我所擔憂的,可是,信很堅持自己的想法,再加上陽子又不分對錯好壞地支持他。其實,還在森林的時候,我就想這樣做了。
飛羽老師強行帶走了信,對著留下來的我說道:“接下來的比武,我不在場,但是卡卡西會來,他會幫我看著你不讓你胡來,記住,不要輸,但更不要發生什麼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