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掏著自己的喉嚨,那惡心和恐懼的感覺讓我難以承受!
“可惡!大蛇丸!你害我!”我伸出拳頭揍向他,被他穩穩接住並按住了手。
“你現在感覺怎樣?”他問我。
我感覺腹部一陣暖流流過,緊接著這股暖流仿佛流過了身體各個部位,身體的各個穴位各個經絡都仿佛通暢了一樣,十分舒適。
看見我微怔的模樣,他鬆開了我的手,“星玥,我是你的父親,我不會害你,我會為你創造更好的條件,把最好的都給你。”
“父親?你又這樣說?”
“你愛我的媽媽嗎?”我問他,“我的出生你說你不知道,我媽媽死的時候你也不知道,我在木葉孤苦伶仃的時候你也不知道。”
“你知道我最喜歡吃的東西是什麼嗎?”
“你知道我想要的東西的是什麼嗎?”
“你知道我害怕的東西是什麼嗎?”
“你又知道我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麼嗎?”
“你什麼都不知道,你說你是我的父親?”
“你算哪門子的父親?”
我恨恨地盯著他,這個虛偽的自私的又邪惡的男人,“不要再和我媽扯上關係,我隻有一個爸爸,他隻是木葉的一個普通的中忍。”
他們自殺的那天一切都很平常,什麼征兆也沒有。
我還在院子裏玩泥巴,忽然一隊忍者叔叔們衝了進來,直奔爸爸媽媽的房間。
“報告隊長,來晚了。”
“怎麼了?”
“畏罪自殺。”
我呆呆地站在房間門口,爸爸媽媽倒在血泊裏,他們是用刀切腹失血過多導致的死亡。
那天之後,我的世界就暗了。
各種流言蜚語紛至遝來,我從大人的口中依稀得知,他們出賣了村子的機密被發現,害怕受到懲罰,所以切腹自殺。
從此我就變成了叛徒的遺孤,被孤立,也沒人關心和在意我。
“抱歉,”
我不敢相信,覺得自己也許是聽見了幻聽。
“今後我會彌補你。”
一隻大掌輕輕撫摸我的腦袋。
自從和蛇目仙山建立了契約之後,大蛇丸將通靈之術教給了我,漸漸地,我發現自己也有了些許的改變,身體裏查克拉充盈,不再像以前那樣在容易力竭。
君麻呂每日都在喝我為他準備的藥劑,大蛇丸的手也恢複了,基地裏又恢複了一派欣欣向榮的局麵。
一個月很快就過去了,大蛇丸的轉生術到了逼不得已必須進行的地步。
據說,宇智波佐助甘願成為他的容器,大蛇丸派了五人眾裏的除君麻呂以外的其他四人去接應他,他們出去的太久了,大蛇丸就快撐不住。
我看著他痛苦地模樣,嘲笑道:“幹什麼把自己弄成這樣亂七八糟的樣子,我真是一點也欣賞不來。”
“你換了多少個肉體了?”
他沒有回答我。
我看著他痛苦地模樣,終究是妥協了,“我代你去看看他們走到哪了?”
“不用,你沒有必要在木葉露出蹤跡。”他說。
“怎麼?你覺得現在的我還會打不過他們?”
“你經過我的調教實力早就提升,隻是,我不希望過早地在他們麵前露出實力。”
“那有什麼關係,我帶著君麻呂一起去,我不出手不就行了。”
我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後拍了拍藥師兜的肩膀,“守好他,我親自去迎接我的老同學,宇智波佐助同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