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裘千在外頭叫道:“前頭有戶人家,要不要先停下給賈大人療傷?!”
屋子的主人被震天的敲門聲轟出來了,迷迷瞪瞪的揉著眼睛剛想罵娘,便瞧見麵前站了一溜兒的凶神惡煞的江湖人,其中還有幾個見血的。登時嚇個半死。
“幾幾幾幾位大俠,小人...”
“起開!”
裘千一把推開他,從袖兒裏掏出一錠十兩紋銀扔過去:“不該說的別說!借你屋棚用一晚。”
那漢子抱著紋銀既興奮又害怕,隻得連連點頭,水檀顧不上許多,抱著賈玨便徑直進去了,裘千跟在後頭吩咐道:“燒來一桶熱水!”
幾次的奔波挪動讓賈玨在昏迷中亦忍不住呻吟了出來,水檀放輕手上的動作,麻利的撕開了賈玨浸濕的衣襟。
“啊!”
幹涸的一些血跡粘連到了皮肉,這無疑是十分痛苦難熬的。
水檀吸吸鼻子,咬牙道:“把刀給我!”
說著點了賈玨的幾個穴。常青一直沉默的跟在他身旁,此時利索的遞上了自己的佩刀,順手摸了賈玨一把脈。
不摸還好,這一摸,頓時驚叫道:“皇....少爺!公子的脈細弱下來了!”
水檀抬手製止他,搖頭道:“無妨,我將那個給他吃了。”
常青一時未反應過來,待想到了,登時睜大眼道:“少爺說的....可是那救命的......”
水檀並不說話,手上有條不紊的取了濕巾擦拭賈玨的肩膀和脖頸,以免汙物沾染到傷口。日頭已升起許多,清晨的微光透過狹小的窗照耀到水檀的側麵上,輔著賈玨漸漸沉靜下來的睡顏。常青忽然失了神,他感覺到自己被排斥在了這種氛圍之外,不,也許其中也隻容得下這樣的兩人。
腦海中閃過一個想法,常青旋即大驚著後退了幾步。不會,真的是自己想的那樣吧?
去箭的過程十分順利。因為給賈玨服下了妙藥,過程中賈玨一直處在沒有知覺的狀態,隻是這種藥也有些副作用。那便是服用之人會體溫越來越低,血液流動變得滯緩,雖然正符合當下賈玨的需要。可若是不及時請到大夫醫治,賈玨的身子便會被這藥性漸漸拖垮,左右不過月餘罷了。
現下城鎮中戒嚴,水檀一等無法,隻能另給了那農夫一筆金銀,托他帶了藥方去城鎮中抓藥。
費了幾盡九牛二虎之力,方才將一碗苦澀黑藥灌下了賈玨的肚。
“少爺”裘千有些擔憂的問:“照著現下賈公子的身體,再拖延下去,隻怕安危難保。”
“我知道”水檀靜坐在賈玨的床沿,大手緊緊的握住賈玨的手掌,不知是想把玩還是想捂熱。
“等一會兒吃過飯,我們便上路。下了這個山腳立刻找碼頭......”對了!水檀忽的想起了什麼,俯身在賈玨衣襟之中摸索了一陣,掏出個東西來。
因為要去另外一個省會,所以大概會有一個星期左右保持著隔日更之類的·····不過還是請相信,這篇文絕對不會坑的O
還有,如果不放心的話請加某緣的群,隨時隨地和乃們彙報最新近況!
皮埃斯:這裏其實不算虐,嘿嘿,我寫的一點兒都不覺得虐,改了好多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