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在雲瑤覺得自己全身的骨頭快要散架。
因為激烈且持久的高強度運動,累得快要昏過去,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時,這場酣鏖終於結束。
抬手在身側那個男人的臉上揮了揮,在確定身邊的男人陷入熟睡後,她才敢有所動作。
目光環視四周,到處找著衣服的人見了這被激烈的戰況搞得狼藉不堪的房間後忍不住臉紅。
床上的被子早在進行到某個,足以比肩體操運動員的高難度動作時,就被覺得阻礙了他發揮的男人踹飛到地下。
也是在那時候,雲瑤才切身體會了一把原主的身體柔韌性有多麼好。
橫、折、彎、劈毫無障礙,輕鬆駕馭,簡直像個麵團一樣,想要什麼形狀就能捏出什麼形狀。
床單皺得像醃菜一樣,沾染了可疑的痕跡。床單正中一抹刺眼的紅,讓控製不住回憶起某個痛苦瞬間的人抖了抖。
也是這個不早不晚的時間節點讓雲瑤無比痛恨,懷疑小8是不是故意挑著時間讓她過來的。
“嘶~”
飄忽的視線不小心落到那具沒有一片布料遮擋的軀體上時,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的樣子實在比她好不到哪裏去。兩人一個比一個慘。
白得發光的胸膛上鮮紅的抓痕應該是她的傑作,與紅痕呼應的是周邊那些深淺程度不一的咬.痕。
視線往下,是格外雄厚的資本。
雲瑤目光一燙,呼吸一滯,紅著臉,手上扇著風移開視線。
不能再看了。忍著不適慢吞吞從床上挪下來,在床腳處發現了女人的衣服。
她現在香汗淋漓,整個人就像是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隻能抱著衣服去了浴室處理。
浴室裏,雲瑤迅速洗了個戰鬥澡。渾身清爽地穿上衣服,擦著濕發朝鏡子走去。
抬手抹開被霧氣遮擋住的鏡麵,一個出水芙蓉般的麵容躍然而出。雲瑤的呼吸不由得一滯。
這是一個長得極豔麗的女孩子。哪怕現在素麵朝天,臉色憔悴蒼白,也完全遮不住那種第一眼就抓住人眼球的鋪天蓋地的美麗。
這種美就像一抹絢麗的色彩。鮮豔、明媚,肆意。完全不講道理的,不容人忽視的,可以用霸道來形容的美麗。
但就是這張和她想象中完全是兩個風格的臉讓雲瑤的臉色一瞬間嚴肅下來。
林菲是這個長相?不是說她是小白花長相來著?
雲瑤再次抬眼看向鏡子中那張油畫一般濃墨重彩的臉。這哪是小白花?人間富貴花還差不多。
之前完全沒有時間容她接收原主的記憶。
但就算是這樣,雲瑤在看到這張與係統描述不符的麵容時也意識到了不對勁。
閉上眼睛,忐忑不安地接收完記憶。雲瑤直呼好家夥。本該穿到林菲身上的她居然穿到宋溪身上來了?
她就說總覺得哪裏不對勁來著,在那個過程中她就覺得反常,這具身體根本不像一個中招的人。
當時沒有時間接收記憶,察覺到一絲不對勁的人很快就被男人拉著共赴極樂,完全沒有功夫去想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