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轉身走了過來:“好的,我們就去這家醫院檢查。”
於是,蘇芊月就跟著這個阿武來到了醫院,進行了一係列的檢查,確定隻是一些擦傷,看著醫生幫她處理包紮了手臂上上的傷口之後,阿武才放心離開。
那輛黑色的勞斯萊斯一直在醫院門口等著。
看到阿武坐進了車裏,男人問:“怎麼樣?沒什麼大礙吧!”
“稟家主,沒什麼大礙,隻是一些擦傷而已!”阿武回答。
男人歎了口氣,閉上眼睛靠在了車子後背上:“阿武,你看出來了嗎?她和霜兒長的很像!”
說到這裏,他像是想起了什麼痛苦的往事,眉頭微蹙了起來,無聲輕歎:“霜兒的孩子今年應該也二十五歲了!她決定拍賣自己的畫,日子一定過的不太好!我一直告訴她,那個男人對她不是真心的,可是她卻偏偏不信!”
在前麵開車的阿武沉默了片刻,才開口問道:“家主,要不要派人去調查剛剛那個叫蘇芊月的女孩?”
男人擺了擺手:“不用了,她當年既然選擇了背叛我,選擇了和那個男人一起離開,她過的好不好,已經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了!”
男人說完,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不再說什麼!
二十五年了,他把自己困在西城整整二十五年,他把自己的心封鎖起來整整二十五年。強迫自己不去打聽關於她的一切。
二十五年前,他把自己的那顆真心捧到了她麵前。
可是,卻被她狠狠的踐踏,狠狠的羞辱。
她為了那個男人,偷盜白家的商業機密,挪用白家的公款,甚至還要下毒害他。
在他把她和那個男人捉奸在床時,還不肯承認,還痛哭著狡辯,說她是被冤枉,被陷害的。
那些證據,那些視頻都擺在了眼前,她竟然還在演戲,還在撒謊說她愛的人是他。
他終究還是太愛她,即便是和家裏人鬧翻,也不肯送她去監獄,讓她帶著那個男人走了。
霜兒,你可曾後悔過當初的決定嗎?
男人突然有些哽咽了。
楚家二房的別墅內。
楚夫人看著劉姐交給她的那些跟拍蘇芊月的照片,看著看著,整個人突然瞪大了眼睛。
“這是?”她的手有些顫抖的拿起其中一張。
照片裏,蘇芊月正在馬路上和阿武的主人麵對麵的站著。
“白家主?”劉姐驚叫了起來。
楚夫人把照片拿近了一些,仔細的看了又看,終於確定照片裏的男人真的就是東城白家的家主,白汀沙。
“汀沙哥哥,二十五年了,你不是說過再也不會來南城了嗎?為什麼?為什麼?”楚夫人的手緊緊的攥住了那張照片。
沈流霜那個女人,已經死了二十五年了,可是卻依然陰魂不散。
劉秀芳為了給她女兒湊夠稅務部門的罰款,才剛剛找拍賣行放出消息,要拍賣沈流霜的畫,他竟然就來了南城。
這麼多年了,他為了她終身未娶。
即便是她每年都去東城找他,他對她的態度依然禮貌,疏離。
這麼多年了,她無論做什麼都依然無法打動他的心。
沈流霜一個死人,她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