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帶著兒子來這裏,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還要讓兒子看清楚蘇芊月的真麵目呢!

楚景晨伸手扶住她:“你要是心髒不舒服,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他的媽媽也是接近五十歲的人了,雖然每天很注意養生,但是,如果真的心髒不舒服,確實需要引起注意。

楚夫人的情緒此時已經調整好,她對著兒子露出一抹笑意:“沒事兒,景晨,媽的身體媽自己知道。你不用擔心。如果真有什麼不舒服的話,不用你說,我也會去醫院檢查的。”

說著,她拉著楚景晨的手上了樓,走進了事先訂好的包房。

他們上樓之後,一樓餐廳,拐角處的屏風後麵,剛剛那個身穿寶藍色連衣裙,帶著梨花麵具的女子身形一閃,轉身走向了一樓最裏麵的辦公室。

辦公室內,一個四十多歲,化妝淡妝,穿著職業套裝的女子正站在辦公桌前等她。

“霜姐,按照你的吩咐,那十五幅畫作已經全部燒毀了。你放心,我們的人做的很幹淨,警方那邊是絕對不會查到我們這裏的。”

“好,小顏,你做的不錯,辛苦你了!”這個叫霜姐的女人在辦公室桌前緩緩坐了下來。

小顏看著她,輕歎了一口氣:“霜姐,其實,你何必呢!那些畫——!”

隻是她的話還未說完,就被霜姐打斷:“小顏,你不懂。真正的沈流霜在二十五年前就已經死在了那場大火裏了,那些畫早就沒有必要留在這個世界上了。劉秀芳想用那些畫救女兒,白汀沙想要用那些畫懷念她。哼——,他們做夢!”

小顏聽了她的話,沉默了。沒有敢再說什麼。

霜姐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問:“我聽說昨天白汀沙去了楚家,和楚景晨的太太做了親子鑒定,結果如何?”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她的手不自覺的攥成了拳頭,似乎有些緊張。

小顏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失望:“我找人在楚家醫院那邊打聽了,他們之間不是親子關係!”

“是嗎?原來是我癡心妄想了。劉秀芳和沈清韻那兩個惡毒的女人怎麼可能會放過我的軟軟!”說話時,霜姐的聲音有些哽咽了。

不過,她也不過隻是悲傷了一瞬間而已,很快就揚起了頭硬生生把眼淚逼了回去:“去,派人盯著樓上楚景晨的包房,有什麼事兒,第一時間向我彙報。”

“還有,療養院那邊,楚依辭的情況怎麼樣了?”她的手此時已經伸展開,輕輕的敲著桌麵,聲音裏充滿了算計。

“楚依辭臉上的燒傷,需要再進行最後一次的植皮,整容手術。我們正在聯係北城顧家,想要請國內最專業的整容師“妙手”為她進行最後一次整容。

隻是,這個“妙手”隻是那個整容師在美容圈內的綽號”,此人行蹤不定,沒有人見過她的真麵目,也沒有人知道她的真實身份。”

“兩年前,國民影帝雷浩車禍毀容,她出麵,妙手回春,幫助雷浩手術恢複容貌之後,因為慕名前去找她的人太多了,她就選擇了隱姓埋名。顧家那邊也一直在故意隱瞞著她的行蹤!”小顏有些苦惱的說道。

“如果換個整容師呢?”霜姐問。

“楚依辭的情況有些特殊,她對自己的容貌恢複要求比較高,她點名非要妙手,否則的話拒絕和我們合作!”小顏很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