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曾經在部隊裏當過幾年的特種兵。”
顧涼夢的手猛的攥了起來,心也不受控製的狂跳了起來。她有些坐不住了,從長椅上站了起來,在蘇芊月的麵前來回走了兩步。
這才穩定了心神又坐在了蘇芊月的身旁:“這麼說,楚景晨的身手應該也很好吧?他在部隊的時候受過傷嗎?”
她問得很隨意,像之前她們在一起聊天一樣。
蘇芊月對於她的問題並沒有產生任何懷疑。歪著頭想了想才說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他沒有和我說過他當兵時期發生的事情。”
“是嗎?那你們夫妻平常都聊些什麼呀?”
“當然是聊公司的事情,聊孩子的事情,特別是落落的病。”蘇芊月說道。
“你啊!還說愛楚景晨呢!他是你老公。身上有沒有傷痕你都不知道?如果有傷痕的話,這說明他在特種部隊時曾經受過傷!”顧涼夢不敢看她的眼睛,而是望著遙遠的夜空,整個人看起依舊很隨意。
蘇芊月笑了笑:“那也不一定,他在上初中的時候曾經被人綁架也受過傷。脖子後麵有一道很深的疤痕。”
“你說什麼?楚景晨的脖子後麵有一道很深的疤痕?”顧涼夢整個人再也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震驚的站了起來。
關於當年曾經救了她的那個特種兵的事情,她並沒有和蘇芊月說的太詳細。到目前為止,蘇芊月隻知道曾經有一個特種兵救過她。
然後她對那個特種兵一見鍾情,念念不忘到至今。
並不知道曾經救了她的那個特種兵脖子後麵有一道疤痕。更不知道顧涼夢這樣問她是為了確定楚景晨的身份。
因此看到顧涼夢驚訝失控的神情,她覺得很奇怪:“涼夢,你怎麼了?楚景晨的脖子後麵有一道傷疤,你為什麼這麼激動?”
被她這麼一問,顧涼夢瞬間冷靜了下來,她趕緊調整了一下情緒,輕笑了起來:“芊月,你說什麼呢?我哪裏激動了,剛剛隻不過是被蚊子咬了一下而已!”
“蚊子咬了一下你那麼誇張?涼夢,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呀?”蘇芊月根本不相信她說的話。
顧涼夢又在她身邊坐下,沉默了片刻,想了想才說道:“今天在那個農村小學裏,楚景晨救我的時候,他的側臉和當年的那個人很像。”
初秋夜晚的風緩緩的吹了過來,吹亂了她烏黑的秀發。顧涼夢的聲音清清淡淡,帶著一股哀愁就這樣在院子裏彌漫開來。
此時她整個人已經漸漸平靜了下來。可是她的話卻讓蘇芊月心裏猛的一驚。整個人再也無法平靜下去了。
“你的意思是說,楚景晨就是你念念不忘的那個人?”這一次震驚激動的站了起來的人是她了。
為什麼會是這樣的?她和顧涼夢是好朋友。顧涼夢是她和孩子的救命恩人。她念念不忘的人怎麼可能是楚景晨?
這樣的話,她們以後要如何麵對彼此!她的丈夫是她閨蜜心心念念,等了十年的那個人。
這是怎樣的狗血劇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