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湊到電腦前仔細的看了看男服務員的臉:“二少爺,這個服務員不是我們楚家的,是三少爺找的頂級廚師團隊那邊帶過來的!
不過這個人我有印象,半個小時前,他突然頭疼,說是發燒特別難受,已經找了他們的負責人請假走了!我當時正好就在旁邊,聽得清清楚楚!”
聽了管家的話,蘇芊月看向了此時一臉得意的楚景山:“這未免有些太湊巧了吧!景山,難道你不需要解釋一下嗎?”
楚景山聳了聳肩:“這有什麼好解釋的,人嘛,吃五穀雜糧,誰還沒有一個頭疼腦熱!他請假回去很正常,二嫂,你該不是因為這個就想要把所有的罪名都栽贓到他的頭上吧!
我勸你做人還是要厚道一些!不要欺負弱小!”
聽了他陰陽怪氣的話,蘇芊月懶得再理會他,而是直接又吩咐監控室的工作人員:“我現在要查看事發洗手間東南方向500米的那個監控,從昨天晚上到現在!”
工作人員的手指在鍵盤上敲了敲,很快就調出了蘇芊月所說的監控畫麵。
從他們現在所查的監控畫麵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事發洗手間不遠處的那個攝像頭周邊的情況。
隨著監控畫麵的的加速,晚上12點左右,在監控裏突然出現了一個黑色的人影,對方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戴著頭套。
身形十分的敏捷,在夜幕中像一隻靈動的猴子,他謹慎的向四周看了看,然後三兩下就爬到了樹上,目標很明確,就是樹上固定的那個監控攝像頭。
他在樹上停頓了有兩分鍾,然後又飛快的滑了下來,身形迅速,向著楚家老宅的後院跑了過去!
核對一下時間,洗手間門口監控出現問題的時間和那個帶著頭套的男人爬上那棵樹的時間正好吻合。
一切都很明了了,昨天晚上有人半夜爬上樹毀了洗手間門口的那個監控。
目的很簡單,應該就是為了今天栽贓蘇炫陽!
楚景晨冷漠的眸子看向了楚景山:“最近你一直在家裏負責爺爺的壽宴情況,這種情況你解釋一下吧!
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剛剛畫麵中那個黑衣人的身形和今天在會場上撞向炫陽的那個服務員十分相似,他們或許就是同一個人!”
楚景山不滿的嚷嚷了起來:“二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認為是我從昨天晚上就開始設計了,今天這一出戲嗎?
蘇炫陽可是我的親侄子,我就是再傻,也沒有必要在爺爺的壽宴上做出這樣的事情!”
楚景晨淩厲的眼神,死死的盯住他:“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你心裏應該比誰都清楚。”
楚景山火大了:“二哥,你少在這裏血口噴人!明明這一切都是你兒子做的,可是你卻非要蠻不講理的為你兒子找一個替罪羊!
我告訴你,我楚景山可不是好欺負的!”
蘇芊月此時已經背著大家悄悄的從監控室走了出來,用手機打電話給了阿飛:“去查一下楚家老宅後麵馬路上的監控,我待會給你發一張照片,務必在最短的時間內把這個人給我找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