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看看懷裏瘦弱的小白狗:“發財?”
陸辭鄭重點了下頭:“沒錯,帶發財下去洗個澡再喂點東西吧。”
“是”
管家回完話,就即刻抱著發財走了。
陸辭滿意目送後,進廚房倒了杯溫開水後,又回到了房間。
緩緩推開房門,幽暗的房間依稀能看見傅斯行坐在床上的身影。
“啪”一聲,陸辭按了開關,整個房間瞬間明亮了起來。
傅斯行乖乖坐在床上,沒有說話,目光直勾勾盯著自己,還隱約透露著一些委屈。
“我去給你帶水了”陸辭將水杯放到床邊的桌上,輕聲解釋道。
傅斯行才啞聲說道:“好”
陸辭將水杯遞道傅斯行麵前,耳垂微微發燙溫聲道:“喝點水,喉嚨都發啞了。”
傅斯行乖乖接過水,慢慢喝了起來。
他以前的發情期一直都是用藥物抑製,就算到了第三次,他也是用藥物強撐著,雖然能暫時壓製住,但也對他的這具身體帶來了影響。
因為這樣,他的發情期變得不定時期,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下一次的發情期是什麼時候。
同時,他也發現,他對伴侶信息素的依賴的強度遠遠比其他雌蟲大,如果長時間沒有得到伴侶信息素的安撫,那麼他們會變得極其暴躁。
何況現在的傅斯行在短時間內見不到陸辭或者是感受不到他的信息素,他內心竟會不安起來,可以說他現在極其依賴陸辭,恨不到溺死在陸辭的信息素裏。
陸辭在一旁安安靜靜地觀察傅斯行,有些感慨,如今傅斯行已經和他在一起了,他也確定了傅斯行現在喜歡的對象就是自己,那麼原劇情行傅斯行的悲劇就不會發生了,傅斯行會好好地活著。
那麼現在,陸辭認為最大的隱患已經解決了,接下來主角之間的愛恨情仇他就不必摻和太多,適當的推波助瀾就足夠了。
“雄主?”
陸辭才答應:“嗯?怎麼了?”
“我叫雄主幾聲了,雄主你在想什麼?”傅斯行將喝完水的杯子輕輕放下,迎上陸辭的目光。
陸辭目光微轉,摸摸鼻子:“····沒什麼,我剛剛在想,在想你婚假期間,我要帶你去哪裏玩。”
傅斯行:“雄主,你知道雌蟲為什麼要放婚假嗎?”
陸辭疑惑:“不是給你們休息的嗎?”
傅斯行意有所指:“可以說是,但不完全是,在婚假期間裏,雄主你必須履行你的義務了。”
陸辭:“! ! !”
陸辭瞬間就懂了傅斯行所指的義務是什麼了,蟲族最看重什麼,不就是繁衍生息嗎?
“我當然知道,還有我哪有不履行。”陸辭坐直身子,正色道。
傅斯行嘴角勾了一個弧度,用著他平日裏平淡自然的語氣:“嗯,但是雄主,整個婚假都要的。”
陸辭:! ! !
“整個···整個婚假:你···”陸辭沒把話說完,就感覺自己的臉被火燒似的,火辣辣的,傅斯行怎麼能說出這種話。
“雄主,怎麼啦?”傅斯行湊近一些陸辭,低著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