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後麵才出現的角色,現在這個阿克什勒的出現,聯合原劇情,這不得不讓陸辭多想,這個阿克什勒是製造變異病毒的始作俑者,是衝著傅斯行來的。

“是,不過那張卡的信息不多,除了出現這個名字外還有一些特殊的符號,應該是他們特殊的對接暗號。”

傅斯行緩緩道。

陸辭:“我想看看那張東西。”

“好。”

傅斯行帶著陸辭走進醫院的化驗室,示意著站在一邊的研究員拿出剛剛檢驗的卡紙。

很快,在研究員的操作下,那張卡紙在特殊的溶液裏慢慢地顯示出裏麵的字。

確實如傅斯行說的,隻有簡簡單單幾個字,除去名字就是一些符號。

陸辭彎下腰仔細的觀察著,卡紙上的背景圖片吸引了陸辭的注意。

看向傅斯行,指向卡紙:“你知道這裏麵對風景圖是哪裏嗎?”

通常一般的明信片圖案可以是風景、名勝古跡、風土人情還有各地方帶有特色代表的標誌,所以陸辭想著就問起來。

這麼一說,傅斯行也開始認真觀察那張卡紙起來。

明信片裏的圖案是簡單的山水景色,有山有水有樹。

有什麼代表標誌性風景建築?

傅斯行也在想這個問題,有山有水,有山...山?

傅斯行突然想起來了什麼,這卡片上的圖案在不明顯的東西畫著一座山,不過那個山和普通的山不一樣,首要特點就是這座山的形狀。

活像一隻手掌的模樣,這是南部的著名旅遊景點,所以,這張明信片來自南部。

傅斯行看著溶液裏的明信片堅定道:“在南部,南部有這樣的一片特色景點,所以說那個阿克什勒很可能在南部。”

陸辭:“現在不知道這個阿克什勒的最終目標是什麼,能製造出這種病毒來,就一定不是和我們一條道上的。”

“嗯。”

很快,傅斯行的下屬就調查道那隻下毒吞藥的雌蟲的身份了,他叫瓦邁,是在自南部偏遠地區的普通蟲民,據調查發現,這個瓦邁沒有從事任何工作,但在一個月都有固定的金錢打到他都賬戶上。

他的家庭成員除了他隻有一隻年邁殘疾的雌蟲,也就是他的雌父,幾乎是半癱狀態了。

現在,找到的線索的方向都紛紛指向南部這個地區。

陸辭心裏由然生出一種猜想出來,那阿克什勒會不會跟南部的首領又或者其他的比較有地位和權利的蟲是一夥兒的呢?

當然,這隻是陸辭的猜想,他沒有說出來,沒有把握的事情,陸辭是不做的。

研究室的另一個研究員研究在低頭研究手頭的一個項目,隻見他手持著手術解剖刀對一隻活體研究動物進行解剖。

精細的手法吸引住了陸辭的目光,作為醫生的職業習慣,習慣觀察別人的拿手術刀的操作手法。

正當陸辭看的正起勁時,傅斯行輕拉住陸辭的手腕,輕聲說道:“雄主,先回去休息吧。”

陸辭感受到傅斯行的動作,習慣回過頭來看,隻見傅斯行眼球已帶上來紅絲,嘴唇幹燥,眼神中透露出的疲倦,顯然傅斯行一夜未眠。

陸辭心疼的皺起眉:“昨晚你一直在忙嗎?怎麼也不休息休息?”

一點兒也不心疼自己,自己不心疼,他都心疼了。最後一句陸辭沒說出口。

“沒事,事情差不多了,現在就可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