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妮很羨慕伊芙古德能和他們一起商量事情,這小姑娘特地為她做了幾塊甜點,伊芙古德順手撈了幾塊舒芙蕾扔嘴裏。
“吃點,斯內普教授?”亞瑟客氣地問,斯內普搖搖頭。
“我不吃甜品。”
“西弗勒斯,這個舒芙蕾和你那年畢業典禮味道差不多耶,”伊芙古德說,盧平嚐了嚐也點點頭,女孩遞給他一塊,“來一個。”
“可以。”
亞瑟覺得自己突然有點像小醜。
“現在最好的方案就是暫時把魔法部放在一邊,我們得保證金斯萊的安全,那裏太亂了——韋斯萊先生,你們那裏怎麼樣?”
“一團漿糊。”亞瑟冷哼,“福吉那家夥搞得一團糟。”
“伏地魔的勢力比我們想象的還要龐大,甚至有境外的巫師過來了。”鄧布利多嚴肅起來,現場人都緊張地看向他,伊芙古德卻覺得特別有意思。
“那大概什麼時候——魔法界才能一團糟啊?”
“我估計——啊?”布萊克明明想思考一下再回答,但越想越覺得這個問題怎麼這麼離譜,“你——你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咯。”女孩露出一個笑容,“哎呦,小孩子別打聽這麼多。”
“什麼?”布萊克傻了——我小孩子還是你小孩子啊?而且能不能不要這麼笑——知不知道你很瘮人啊。
“怎麼了?”斯內普用眼神詢問她,伊芙古德把頭湊過去,“我需要去一趟德國那裏,撈個囚犯。”
“囚犯?”斯內普輕聲問。
“紐蒙迦德,知道吧?”
男人略微驚詫地掃了眼女孩,“如果真的把他放出來,形勢——”
“喏——那位的老公。”伊芙古德朝著鄧布利多的方向挑挑眉,她也壓低聲音,“離婚好幾年了,我要把他倆複婚。”
斯內普想起鄧布利多在他沒表白前說的那些話,突然他的嘴角微微勾起,到風水輪流轉的時候了。
鄧布利多突然覺得背後發涼不大對勁,他總感覺什麼重要的消息被透露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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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按照鄧布利多所說,事情發展的遠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快得多,魔法部現在是兩方勢力的爭執地,這種情況一直到七月中旬都沒有改善,鄧布利多還是決定繼續照常開學,這點沒人有意見。
“畢竟插座他確實怕你。”伊芙古德說。
麥格教授忍了很久才憋住笑。
鳳凰社被重啟,伊芙古德也再次見到了唐克斯,要知道她從前可是見過小時候的她的——現在都是大姑娘了。
“你什麼時候去德國那裏?”一天晚上斯內普問,他們還是像從前一樣製作魔藥,伊芙古德小小地打了個哈欠。
“——再過段時間吧,我要和你做這個。”
“我一個人就能解決。”斯內普歎了口氣,走過去捏捏她酸脹的手腕,“隻是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去那裏。”
“不用擔心我,我的實力你還不明白?”伊芙古德昂起頭,男人拿起一邊的袍子蓋在她頭上,靜靜注視她。
“你原本不應該經曆那些。”
“哎——別蓋我,”伊芙撥開袍子,“多點經曆也不是挺好的?我從沒後悔遇到過你們,也不後悔經曆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