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淺歌還會從同村長那裏問到具體緣由,就見到齊皖欣的隊伍已朝這邊前來,隻見她盛氣淩人,走路都帶著一股風似的。
秦淺歌的眸子不經意便冷了下來,看樣子不等她了解好情況,就已然有人上門來找她的事兒了。
而寧非凜的臉色同樣難看,他看向齊皖欣來的方向,心裏開始打起了算盤。
“李碩,留在這裏保護好夫人,我去去就回。”
寧非凜看向身旁貼心照顧的李碩,趕忙囑托他一定要護好秦淺歌,之後不等秦淺歌多問,便率先離開了。
而秦淺歌也無心顧及寧非凜如今究竟是去做什麼,她眼前要應付的,便是齊皖欣。
令秦淺歌沒想到的是,與此前來的還有袁縣令,他看上去畏畏縮縮,站在齊皖欣身後,整個人大汗淋漓,不住地用袖子擦著額頭。
“樂清夫人,幾日不見,沒想到你的心思如此歹毒了?”
齊皖欣出現到秦淺歌,之後便陰陽怪氣,沒好氣的責問道。
一上來就給自己扣了一個偌大的帽子。
秦淺歌聽到這話就覺得尤為刺耳。
“公主此話何意,妾身實在是聽不明白。”
奈何齊皖欣身份地位較高,秦淺歌隻好忍著心裏的怒火,與她打著啞謎。
“你少在這兒給我顧左右而言其他,聽說前幾日,從山石裏救出來的那十幾個人,昨天一夜之間全死了,有人看見,說是你從牆頭邊上跳下去了。”
“莫不是你記恨本公主,方才刻意的要了這些人的性命,刻意栽贓給本公主?”
齊皖欣說著,眼睛逐漸眯成一條縫,透視著危險的光芒。
“殿下,即便您貴為公主,可說話也要講憑證不是?”
秦淺歌明白,齊皖欣找上門來,八成是為了村民昨夜已全部死亡的事情,可沒想到她一上來就將罪名扣到了自己的頭上,這令秦淺歌尤為驚駭。
“憑證!昨夜裏看見的那幾個人都是憑證,難不成要本公主將他們一一找過來,再說一遍口供?”
齊皖欣威勢頓時立了起來,看向秦淺歌時已充滿了恨意。
而袁縣令夾在兩人中間,也左右為難,今日一大清早,齊皖欣就尋到了衙門,說什麼也要袁縣令跟著走一遭,卻沒想到是到秦淺歌這裏來鬧。
見秦淺歌沉默不言,緊皺眉頭,齊皖欣反而吩咐袁縣令現在就去將人帶過來。
由於齊皖欣陣仗極大,周邊的百姓也紛紛圍了過來,不少人聽聞是秦淺歌做的孽,都尋來看熱鬧。
眼見著人越來越多,風言風語也越來越多,秦淺歌再也忍不了齊皖欣如此潑髒水,便極力反駁道。
“若是我想要他們的性命,又何至於讓將軍費那麼大力氣,將他們從山石裏救出來,就讓他們壓在底下不就好了?”
“反倒是您,聽說了工人們被壓在山石上不聞不問,當場棄之而去,要我看,是公主您更視他們的性命如草芥吧?”
秦淺歌忽然反撲,讓齊皖欣氣憤不已,她斷然沒想到秦淺歌,居然紅口白牙的誣陷她。
“你少在這裏攀汙本公主,仔細我讓人打爛你的嘴!”
齊皖欣本就不喜秦淺歌,再加上秦淺歌如今離了朝堂,更是猖狂,幾乎視她為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