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常在震驚的捂著臉,將滿臉的委屈咽下,也不知什麼時候,嬤嬤便出現了,又恰好聽到了柳常在的這句話。
柳常在盯著紅腫的臉道,“對不起姐姐,剛才是妹妹不知禮數了,還望您見諒。”
嬤嬤冷冷的看向她,又看了眼謝晚寧,變道,“挽妃娘娘懷有身孕不宜見血腥,你自去領罰杖責十仗。”
柳常在滿臉的不可置信的睜大了雙眼,被杖責是極大的處罰了,還得被其他嬪妃笑話不說,這要是有了疤……
還未等柳常在說話,嬤嬤便已經示意侍衛將柳常在拖走。
謝晚寧看了眼嬤嬤,“謝嬤嬤幫忙。”
嬤嬤福了福身,“這是太後吩咐的,奴婢也隻是奉命行事,還望娘娘以後小心些為好。”
原本太後就與皇後的關係僵硬,太後又隻有皇上這一個孩子,如果這次謝晚寧的孩子再出事,那太後和皇上的關係會立刻降入冰點。
謝晚寧也沒了心思再逛,便回了宮。
剛回了宮便聽聞柳常在被杖責後,貴妃娘娘又令其禁足半月。
謝晚寧坐在桌案上,端起一杯茶水,笑得單純無辜,她抬眸看向紙寇,淡淡道,“凶手快要浮出水麵了。”
謝晚寧有預感,不出一個月就能知曉凶手了。
傍晚時,謝晚寧懷孕後胃口要比以往好許多,晚上比以往多吃了一碗飯,還有些噎食。
她隻能繞著院子散步消食,否則這要是等到生產,體重直接直線飆升。
正繞著圈,耳邊便傳來了秦蕭淡淡的聲音,“在散步?”
謝晚寧轉身便與秦蕭對上了視線,她錯愕了一瞬,點了點頭,“今晚吃多了,就想著走一走消消食。”
秦蕭微頷首,便朝著謝晚寧伸出來了手。
謝晚寧有些不解,盯著他手上還有些粗繭的大手,疑惑的抬頭。
秦蕭沒有搭話,隻是微彎腰拉住謝晚寧的手,朝著宮外走,“陪孤走一走。”
謝晚寧心口一滯,她低眸看著自己的手被一隻溫熱的大手包裹著,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平靜。
謝晚寧緩步走著,她盯著周圍的小路,“阿蕭今日怎麼有空來看臣妾了?”
距離上次他來紙鳶宮,已經有大半個月了。
秦蕭停下了腳步,轉頭低頭看著謝晚寧明亮的眸子,“嗯,剛好有空。”
謝晚寧滯了滯,這回答跟沒有回答沒有任何區別。
兩人正走著,便迎頭撞上了貴妃。
貴妃神色淡淡,雙眸似有若無的看著謝晚寧尚且平坦的小腹,臉上勾著笑,“參見皇上。”
秦蕭輕應了一聲,沒再搭話,對她的態度有些冷漠。
貴妃也不惱,似乎早就習慣了秦蕭的態度,她繼而看向謝晚寧,“妹妹今日倒很久沒有出門了,確實該好好出來走走,有空也可來乾寧宮坐一坐。”
自從謝晚寧有孕之後,便直接免去了請安,每天就呆在宮裏,外麵的侍衛和宮女將她圍的跟鐵桶似的。
秦蕭上前一步,單手背至身後,冷聲開口道,“請安就不必了,以後其她妃子的請安也免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