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晚寧蒼白的臉,此刻才勾起一抹微弱的笑,“那晚寧相信王爺。”
話落便鬆了手,好在係統已經幫她降低了疼痛感,現在隻是臉色蒼白渾身無力。
如果幫她快速恢複身體,太過於明顯的話,謝晚寧一定會被當成一個怪物,所以係統不能太過於插手,以至於擾亂了這個世界的秩序。
傅懷秉唇邊勾起一抹愧色,他指尖輕點謝晚寧的額頭,“嗯,你好好休息。”
話落,便轉身離開,隻是動作過大,以至於反複愈合又裂開的傷口有些疼痛,他輕皺著眉,將這股感覺抑製下來。
謝晚寧被鳴翠扶坐起來開始喂藥,又因失血過多,被喂了一些補氣血的粥和湯。
謝晚寧被射的是後背,大部分時候都是趴著躺著的。
如謝晚寧所料,傅懷秉已經五日沒有來桃花苑了,自從謝晚寧醒來之後。
她清楚的知曉他的顧慮,等到自己能夠勉強行動時,才得以出門溜達。
謝晚寧的臉色蒼白,穿著一襲素色的白衣,被鳴翠扶著在王府周圍轉悠著。
其餘的丫鬟見到謝晚寧,如同老鼠見了貓一般,躲得遠遠的,隻敢偷瞄一眼。
眼底中有震驚之色,更多的是恐懼。
謝晚寧正準備轉身回去,便看見傅懷秉鄭穿著一襲白色錦衣朝這邊走來。
他的臉色如常,眸子中說一如往常的溫潤之色,他緊抿著唇,似乎有急事要出門。
謝晚寧就這麼站在原地,看著傅懷秉朝著她走來。
傅懷秉在走到謝晚寧跟前停下腳步,他緊皺著眉頭,忍不住溫聲斥責道,“你身體還未好,怎麼就出來了?”
謝晚寧將身體大部分的力量放置在鳴翠的身上,她眼神淡淡的,毫無波瀾,“王爺不也身受重傷,卻還是急匆匆的要出門了麼?”
謝晚寧的語氣平淡,沒有絲毫多餘的情緒。
傅懷秉愣了愣,薄唇輕抿,眼底劃過一抹異樣的情緒,似無奈般的歎息一聲,“你好好休息,我還得進宮麵聖。”
謝晚寧側身給傅懷秉讓了讓位置,讓傅懷秉離去。
鳴翠盯著傅懷秉急匆匆的背影,還是忍不住問謝晚寧,“小姐,王爺……就這麼走了?”
謝晚寧點頭輕應了一聲,她看著地上的石子,那雙嬌媚的眸子微抬。
克妻一直是傅懷秉心中的一根刺,自從謝晚寧上次差點死掉,她就已經做好傅懷秉可能會冷落她的打算。
所以對於現在傅懷秉的躲避,謝晚寧沒有過多的情緒,早就在心底裏做好了準備。
謝晚寧足足又休養了大半個月,才回了謝府去看望自己的父母。
謝母在聽聞謝晚寧身體好些,病弱的身體這才慢慢回暖,興許是年紀大了,即使大半個月也還是沒有休養好。
謝晚寧坐在謝母的床前,看著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謝母,端來了藥服侍謝母喝下。
謝母在看見謝晚寧身體瘦弱的模樣,眼淚便抑製不住的往下流,她緊緊握著謝晚寧的手臂,“寧寧啊,你說你當初為何苦苦哀求嫁給王爺,為娘的每日都擔心你離娘而去,你弟弟如今隻知道賭、喝花酒,為娘能靠的就隻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