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芬,別,別,別找我,不是我害的你啊!”
“夫君?”
女人不解,順著男人的視線看過去,大驚失色,臉色頓時蒼白不已。
“你你你你……你不是死了麼?”
女人驚嚇不已。
整個人身體異常地緊繃。
心虛、害怕,統統都寫在臉上了。
癱著身子,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勉強支撐住自己,不倒在床上。
“還我、命來!”
“還~我~命~來~”
拖得老長的聲音,不絕於耳,陰風陣陣,帶著電閃雷鳴,好似老天爺發怒,降下懲罰。
“還~我~命~來~”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男人慌不擇路,一下從床上倒在床腳邊,手足並用,慌亂逃竄,嘴裏不停地嚷嚷著。
“不是我,不是我,冤有頭,債有主,都是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害死了你,不要來找我,不是我害死了你,不是我啊!!!”
被指責的女人眼中不敢置信,“李早史,你說什麼?
你也參與了的,憑什麼全都栽贓在我身上!
是他,是他,是他說,有你的存在,他得不到你家所有的財產,他才是害死你的人,你找他去,找他去!”
女人縮在床上的一角,指著慌亂逃竄的那個男人,可笑胤禎還沒有開始真的嚇唬呢,這兩個沒有廉恥的男女,開始狗咬狗了。
“賤女人,你給我閉嘴!”
男人無能狂怒,這下子也不逃了,要死,那就一起死!
衝到床上,使勁兒地掐著女人的脖子,“你給我去死,去死!”
男人臉上麵目猙獰,很是可怖,女人瘋狂掙紮,求生的欲望迫使身體不斷地用力,扒拉著那緊緊掐著脖子上的手,“你……你放手!”
臉頰被憋得烏青,呼吸越來越弱,越來越弱,仿佛馬上就要停止呼吸了。
可盈見狀,隨手從地上撚起一個小石子,彈在了男人的手上,女人也是個狠厲的,抓住機會,立刻反殺。
這下子可盈滿意了,繼續跟著大夥,搬好小板凳,排排坐,看好戲。
力氣不夠,巧勁兒來湊,女人心一橫,直接趁此機會一腳踢到男人最脆弱的部位,男人一時不察,也因為可盈那一石,注意力被分散了幾許,便被女人抓住好機會,趁你病,要你命。
至於扮鬼的胤禎,麵具下,是純純的大無語,無語過後,就是找了一個合適的地方,坐好,開始看好戲。
此時,有沒有鬼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兩人你掐我打,男人被踢中命根子,疼得整個人身子蜷縮起來。
女人趁此良機,四下尋摸利器,如今,不是她死,就是他亡,能跟這種男人混在一塊兒的女人,又能是個什麼好東西。
眼疾手快,看了看,最結實的,便是床榻上用來枕頭的玉枕頭。
並非完全的玉石製作而成,摻雜了不少其他普通的石頭,而這些都有同一個特征:堅硬不已。
女人毫不猶豫,拿起玉枕頭,一枕頭給男人敲過去。
男人被一陣疼痛侵襲,身體本能反應,抬起頭來,麵容依然猙獰,甚至帶著濃濃的怒氣,“你這個賤女人,老子要弄死你!”
看著麵前的男人,女人深知,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她,必須要殺了他,才能活命!
女人不管不顧,趁著男人暫時失去反抗之力,一下又一下,砸向男人,男人被砸得頭破血流。
眼看著男人就要命喪九泉,可盈怎麼能容忍這一出好戲輕易落幕。
這下子,可盈再次出手,針對的,正是那狠厲的女人。
無形的靈力鎖,鎖住了女人的手,女人還想繼續的手,被牽製住,動彈不得。
等著男人恢複幾分氣力,顫顫巍巍站起身子時,才放開。
兩人都顧不得是誰在暗中摻和,最重要的是,他們之間,必須做一個了斷,總要有一個,必死無疑!
於是,接下來的戲碼發展成為這樣:
一男一女繼續互毆,男的打女人一耳光,女人扣抓男人一爪子。
都能看得出來,被抓得血肉模糊的,傷口滲著絲絲血絲,不斷地往外流淌,量不多,慢慢地往外溢。
不久後,流血的血肉好不容易被止住,又再一次增加了新的傷痕。
周而複始,一道又一道的傷,舊傷上增加了新傷。
看得外麵的人,很是解氣。
“行了,這樣就差不多了。”
可盈看著屋子裏麵的場景,很高興,收拾渣男賤女,還挺好玩兒的,尤其是這種謀害無辜性命的渣男和賤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