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瞳孔地震。
……
江凡並不用跟蘇密接觸。
這一次審訊他的人，是秦峰，曾教授負責協助。
就算蘇密想要隱瞞一些什麼，曾教授也能迅速找出疑點。
不得不說心理教授簡直恐怖如斯，洞察人心的本事是一等一的高，三兩下就讓蘇密交代了。
的確是他這個副人格建立了小號，冒充諾一欺騙粉絲，但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這一切都隻是一個導火線。
“別的我不知道，反正讓我這麼做的人最終的目的就是讓你們那什麼江顧問身敗名裂。”
“現在網上也有視頻了吧？我的計劃就是這樣。說來也奇怪，我本來還以為你們找不到我，想自己主動暴露的，沒想到這江顧問還有點本事……嘖。”
這個副人格跟主人格完全不是同一類型的人。
秦峰被他這種態度給氣笑了：“那你現在是什麼情況，主動交代了？”
“那是因為我答應雇主的事情已經做完了。”蘇密好似沒看到他咬牙切齒的模樣，一點都不慌，“甚至還嚐試著能不能超額完成任務呢。”
說到最後，他咧嘴一笑。
秦峰控製不住脾氣拍桌而起。
倒是在隔壁看著這一切的江凡倒是沒有多大的剛想，這副人格簡直可以說是天生的壞種，把玩命的事情當做玩遊戲呢。
“小江，這事情已經真相大白了，網上現在雖然還鬧騰著，但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給你一個公道。”老陸一身正氣，因為被蘇密這話刺激得臉色都陰沉了好幾分。
江凡看了看他嚴肅的表情，很識趣的但那個被安排的那個，沒有發表任何意義。
倒是一邊的陳瑾淡淡的說了一句：“老陸很護短。”
江凡點點頭，而後心情有點微妙，他還琢磨著陳瑾那個“約”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過很快，他就顧不上了。
他聽到審訊室裏頭秦峰問蘇密：“你真的不知道到底是誰讓你來的？”
“我就是一個收錢辦事的，怎麼可能會知道？”蘇密攤了攤手，漫不經心的回答。
“你最好老實點！”秦峰忍不住罵了一句。
而江凡神色一閃，因為在蘇密後打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腦海裏就傳來真實之眼的“謊言”二字。
麵對蘇密的副人格，真實之眼簡直是把這兩個字都說倦了！
“他知道是誰。”江凡忍不住開口。
與此同時，審訊室內一直沒有開口的曾教授也開口：“我看出來，你知道你的雇主是誰。”
老陸跟陳瑾都忍不住看了一眼江凡。
曾教授能看出來，那完全問題，人家本身就是這方麵的專家，但江凡也能看出來……
這小子特麼的還是個全能型人才？
就在老陸覺得自己撿到寶的時候，就聽到蘇密笑嘻嘻的開口：“你是什麼心理專家是吧？聽說你們最喜歡詐人了，別隨便唬我啊。我可什麼都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我們來談談就清楚了。”
審訊室的大門被人從外頭打開，江凡已經笑眯眯的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