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密抱著腦袋沉默了許久，良久終於開口：“認識……”
審訊室的眾人駭然。
“是不是他讓你這麼做的？”江凡繼續。
“是……”蘇密低聲回答，然而卻緊接著發出痛苦的掙紮聲，他抱著腦袋，隻露出一個迷茫的眼神：“我忘了重要的事……到底是什麼……為什麼會不記得……”
不管如何，江凡都算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了。
再一回頭，他就看到曾教授已經站了起來，正皺著眉，眼中帶著深慮看向情緒明顯不正常的蘇密。
他說：“江顧問，人格分裂的受不得刺激，你這樣的行為太危險了。”
江凡撓了撓頭，他隻是給人拍了聽話符，似乎也沒幹什麼啊？
不過，專家嘛，專家說的就是對的就是了。
“我有點著急了。總之，安撫的工作可能要麻煩曾教授了。”江凡盡量讓自居看起來更加誠懇一點。
曾教授嚴肅著一張臉點頭，看起來是很介意這件事。
江凡莫名感覺自己似乎得罪責這人了，但他又沒察覺自己哪裏錯了。
歎了一口氣，江凡灰溜溜的從審訊室裏出來，迎麵就撞上了過來的老陸。
“幹得漂亮！要是沒有你小子逼出蘇密供認，我們還很難找林瀚海問話！”老陸喜氣洋洋，又安慰，說，“曾教授的脾氣就這樣，看不得患者出事，不過你放心，他也是顧全大局的人。”
“行，我也知道。”江凡歎了一口氣，心說果然知識分子就是難打交道。
秦峰一副蠢蠢欲動的樣子：“這次的事情可不完全算是詐騙了，林家那邊就交給我了。等回來了，再找你。”
“對。小江啊，眼下還有重要的事情要澄清。”老陸一拍腦門，道。
劉亮捧著一個電腦路過，提醒江凡：“已經上熱搜了。”
有了他們的提醒，江凡這才想起這件對自己重中之重的事情來。
他立馬飛奔回辦公室，那速度之快，反正老陸是追不上了！
打開直播一看，我靠，他曾經達到一百五十萬的粉絲竟然眨眼之間掉了二十多萬，隻剩下堪堪一百三十萬？
不說他距離兩百萬人氣值以及那個神秘的獎勵更遠了一點距離，還有更要命的事情隨之而來——
“宿主請注意，一旦人氣值掉回一百萬，將凍結部分金手指能力！”係統的聲音冷冰冰，到這審判的味道。
尼瑪，還有這樣的騷操作？
江凡雖然知道這天上掉下來的餡餅可能會有點坑，但萬萬沒想到，它竟然還能坑成這樣！
誰家係統的金手指還能再收回去的？
係統讀懂他鄙視的眼神，又補充了一句：“一旦人氣值下降為零，宿主將會被徹底抹殺。”
江凡發自肺腑的豎起一個中指，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
沒有最坑，隻有更坑！
他沒好氣，一屁股坐到直播椅子上，保存剛剛錄製的辦公室內的視頻，這才打開自己的直播，準備挽救他的大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