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慣會玩笑。”魏茗道。
說完才想起旁邊的何邈,同她介紹道:“嫋嫋,這是子清兄,是工部左督禦史家的長子,名叫。”
還不等他說完,那人就插嘴道:“在下姓陸名銘,字子清,姑娘你好啊。”
何邈看他笑眯眯的,心生好感,與他握手道:“陸公子好。”
“想必你就是宮裏那位小郡主吧,叫何邈對吧。”
“是我,可是我們並未見過啊。”
“這有何難,雖說並未見過,可是我一眼便看出了你,就隻做是遠別重逢的舊友,未見卻似曾相識,想來是有緣了。”
她“咯咯”笑了起來,“陸公子真是個趣人兒。”她滿眼的喜歡。
陸銘也笑了,一雙桃花眼笑起來彎彎的,很是有些嫵媚誘人的意味,看得何邈呆了去。
“咳咳”魏茗出聲,這麼兩聲倒是驚醒了何邈,他說對陸銘說道:“也見過了,你好像還有事罷?”
“啊?沒事啊。”陸銘道。
他看這漂亮的小姑娘也覺得喜歡,心想:這樣的人物怎麼沒早些見到,白白耽誤了這麼些年,真是可惜,早知道當日宮宴自己就是去了,也早早認識了她,現在便可相熟了。
何邈也在心裏想著,隻恨自己不在宮外長大,若是自己在宮外,便早早認識這個美貌哥哥,到時青梅竹馬一起長大,豈不是好。
兩人心思一同,各處想著,魏茗在旁邊瞧著,心裏倒不是滋味,他有些能夠理解當日為什麼鳳晨不許他叫何邈的小字了。
“剛好我也在隔壁,不如一起看戲吧。”陸銘道。
還不等魏茗開口,何邈就道:“好啊,我才剛覺得就兩個人有些冷清了,不若大家一起,還熱鬧些呢。”
兩人就這樣攀談了起來,“剛剛聽子鳩喊你叫嫋嫋,我也可以這樣叫你嗎?”
“不行的。”何邈拒絕道。
也不是誰人都能叫她小字的,她當日實在是喜歡魏茗才破例讓他叫的,雖說這個高高瘦瘦的哥哥她也喜歡,隻是人與人之間終究是不一樣的。
聽何邈這樣說,魏茗心裏竟有些暗喜,原來自己和旁人是不同的,被冷落的難受心情瞬間就煙消雲散了。
“好吧,那就不叫。”陸銘有些失落,不過隻是一瞬間。
他繼續道:“今日你們為什麼出宮來了,還隻有你們二人?”據他所知,宮門可不是隨便就能出的,何況還是他們兩個半大的孩子,他知道魏茗也就是隻有大皇子出宮時候他才能跟著出宮,其餘時候作為伴讀應當是和大皇子形影不離的,他有些奇怪。
何邈看向了魏茗,魏茗接收到何邈求助的眼神,說道:“但說無妨,子清兄不是那等嘴碎之人。”
他與陸銘打小一起長大,對他這點子了解信任還是有的。
何邈得了他這句話才開口道:“我從陛下那裏求來了一個可以出宮的令牌,趁著鳳晨在理政殿裏頭批折子,就和魏茗一起出宮來了,你可千萬不能和旁人說,雖說有令牌,我們也是偷偷出來,沒有人知道的,在宮裏行事還是小心為上,我也是因著從未出過宮,心裏頭癢癢這才拉著魏茗一道陪我胡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