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叫什麼名字啊?”脫去了鞋子,光著潔白的腳丫在廣場上奔跑的女孩忽然回過頭來,眨著大眼睛問道。
“肖琥,你呢?”肖琥回道。
女孩隨手拿起一盆酒潑在肖琥的身上,笑嘻嘻地道:“我叫才不告訴你呢,嗬嗬嗬。”
“額”
看著肖琥吃癟的樣子,女孩露出“詭計”得逞的表情,如同活躍的小兔般跳開了。
“你別跑,居然敢耍我。”肖琥佯裝生氣的樣子,從旁邊的人手上搶來一盆酒追了過去。兩人在廣場上嬉戲追逐,完全不像剛剛認識,旁人看在眼裏,都是露出了豔羨的眼神,以為這是一對打情罵俏的小情侶。
追至廣場中央,往回看已經是人山人海,在幾處路口還不斷地有人過來。女孩突然停了下來,饒有趣味地看著不遠處一群人圍在廣場中央的噴泉周圍,用杯子打“水仗”,其實說是水仗,還不如說是酒水仗,噴泉中的水不知何時已經被替換成了酒。
肖琥氣喘籲籲地站在女孩背後,一手拿著酒盆,一手撐著腿,有些體力不支。“你,你還真是會跑啊。”
“我要去打水仗!你玩不玩?”女孩說道。
肖琥沒有說話,追著她繞廣場跑了幾圈已經把他的體力消耗的差不多了,看著女孩紅撲撲的臉蛋上卻沒有一滴汗水,讓他很是汗顏。想到自己一個大男人居然在女孩麵前表現得如此不堪,他很懷疑自己答應帶著她玩是不是個錯誤的選擇。
而這毫無遮攔的目光讓女孩也顯得有點不好意思,紅撲撲的臉蛋變得更加誘人。作為城主府的千金她一直處在深閨之中,很少有機會出來玩。這次趁著節日的機會,而父親又不在府內,女孩才騙過了侍女護衛們偷偷地溜出來玩。可是剛出來就被肖琥給撞到,女孩靈機一動想到讓這個看起來普通但是給人感覺很舒服的“陌生人”帶自己玩,以此作為掩護。
短暫的相處後,從未接觸過陌生人的女孩覺得肖琥並不像父親口中一直所說的“陌生人都是壞人”那樣,而是顯得時而木訥,時而機靈,和他一起玩也能夠不用顧忌自己從小被訓練出來的“淑女”形象被打破,兩人並不相識。
也不知道如果肖琥知道少女此刻心中所想,是該哭還是該感到高興。
“你看著我幹什麼啊,就說玩不玩嘛。”女孩回過了神,故作不高興地嘟起了嘴,翹得都能掛起油瓶了。
“好吧。”肖琥可不想被女孩給看低,這也算是他在符文大陸第二個有好感的女孩了,怎麼能不好好表現一下呢。
女孩頓時臉上笑逐顏開,露出一排潔白的貝齒,讓人心情瞬間舒暢,讓旁邊不經意回過頭的男人們都看愣了神,口水耷拉著,有些女孩或女人見自己的情人丈夫這副德行,紛紛把手伸到男人們的耳朵上、腰間,一旋,施展出“扭轉乾坤“大法,一時間,廣場上哀嚎聲此起彼伏。
由於女孩的原因,肖琥也成了周圍一圈人的關注點。肖琥可不想被當成動物來看,一把抓起女孩的手,趕緊拉著她加入了不遠處的一個“水仗”隊伍。
意外地被抓住手的女孩失神了片刻,臉上露出一絲羞紅色,這還是她第一次被除了父親以外的男人抓手,心裏有些不好意思的同時,也有一絲異樣的感覺在內心深處升華。
女孩們對一件事物的新鮮感總是消失的很快,但是她們與生俱來的好奇心和敏銳的觀察感又能很快地為她們找到另外一個感興趣的事。肖琥身旁的女孩就是這樣,當她被酒水淋得全身濕透的時候,她就將目光轉向了另外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