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好幾天中,陳玉都是滿腹興奮。雖然隻是一個小小的偏將之職,但對陳玉來說,不在乎官職大小,反而很慶幸,若韓馥善待有嘉的話,一旦自己到時另起爐灶(而且這幾乎已經是肯定的事了),自己還真不知道能不能狠下心走掉甚至挖他的牆角,現在給個小官又沒真的很重用自己,那到時走的時候心裏也不會太內疚。
韓馥見陳玉是個外鄉人,受沮授推薦,又加了陳玉為偏將,就先在自己府邸中拿出一間房給陳玉居住作為陳玉暫時的府邸,又譴了兩名丫鬟作為陳玉的侍女(哎。。。古代真是幸福啊,在小的官也有丫鬟伺候),但陳玉一來不習慣有兩個女的時常在旁邊伺候,而來自己準備低調練武,不想太惹人注意,三來自己晚上要比劃七星刀,韓馥的冀州牧是董卓假借天子之名封的,說不準和董卓有什麼聯係,萬一被發現告知董卓,自己的小命可就危險了,四來就是不想接受韓馥太多恩惠,到時離開之時歉疚之心減到最低就象關雲長掛印封金一樣。所以陳玉並未接受韓馥給的一間房屋和丫鬟,稱自己習慣了樸素生活,還是要求一個人住在那柴房之中,韓馥以為陳玉出生低微,並不懂的官場一些事宜,也就遂了陳玉要求,當然不用陳玉砍柴了嗬嗬。但韓嫣卻以為陳玉不貪富貴,不由對陳玉又增添了幾分好感。(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啊,陳玉要是知道韓嫣所想,那還不樂翻天了哈哈)
陳玉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照常清晨就起來練武,晚上拿著七星刀比劃,閑著無事時還劈劈柴,因為陳玉也感覺到前段時日劈柴對自己的臂力有所提高,所以還是每天劈點柴,當然比被韓嫣抓來時劈的少多了,大多時間還是在那練武和看些從韓馥書庫借來的兵法書籍等等。期間沮授可能因為忙著軍務並沒來過,使得陳玉想打聽那天那個將領也是欲問無門。隻是在韓馥有事商議自己被要求參加的情況下,見到沮授幾麵,但並無機會問起,也並未見到那位將領,可能忙著操練士兵什麼的。在這期間,陳玉也參加了一些小的軍事活動,核心的當然不會讓他參與,但也讓陳玉從中了解了一些三國時代的軍事常識,受益非淺了。
一日,風和日麗,比起前段時間紛飛大雪來說少有的好天氣,陳玉閑來無事,正在柴房空地上劈柴。
“你怎地還在劈柴?”一聲熟悉而悅耳的女音傳了過來。
陳玉放下斧子,抬起頭,微微一笑道:“絕世大小姐,今日怎地有空到我這來。”說完,麵容又泛起玩世不恭的笑意---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絕世大小姐?”韓嫣疑惑地自言自語到。
“哦!大小姐美貌絕倫,絕世無雙,所以我稱之為絕世大小姐!”陳玉聽到韓嫣自言自語,嬉皮笑臉地解釋道。
韓嫣雙頰微微一紅,隨即斂去,佯怒道:“少貧嘴,再敢油嘴滑舌,小心。。。小心。。。”韓嫣心裏頗為複雜:“陳玉雖言語輕浮,但自己卻並未生起氣來,反而有些從未有過的興奮感覺,可能平時沒人敢對自己這麼說話,陳玉的到來打破了常規,這可能就是所謂的新鮮感吧。所以自己本想說小心殺了你,但不知為何又覺得說不出口,難道。。。難道自己。。。哎,不會的,這人窮困潦倒,又態度輕浮,自己怎麼可能。。。”
“是否想說小心殺了我啊,嫣嫣?”陳玉還是一副色迷迷的樣子,但對韓嫣來說好似火上澆油。
“你以為我不敢嗎!”韓嫣平複了一下心境,雙眉一緊,麵若寒霜,似是動了真怒。
陳玉察覺到韓嫣麵容變色,心中暗叫一聲:不好!開玩笑開過頭了。遂收起輕浮神容,正色到:“愚下不敢,陳玉在此深表歉意,請嫣嫣。。。哦不對。。。請翁主見諒。”說完學著古裝片裏一些文人秀才對自己夫人作輯的樣子,雙手抱拳,躬身長長一輯,眼睛時不時瞟著韓嫣的麵容。
畢竟韓嫣也是和陳玉年齡相當,童心未泯,對陳玉又無惡感甚至還有好感,見到陳玉刻意做作又有些天真好玩的樣子,怒氣消退,嗬嗬一笑。
陳玉見韓嫣被自己哄的笑了,心裏暗暗滿足了一下,抬起頭裝模作樣的正色說到:“多謝翁主不殺之恩!”心裏其實被自己的演技都惹笑了。
“好了,別裝模作樣了!”韓嫣察覺到陳玉似在演戲,抿了抿嘴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