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蒙蒙亮,陳玉已經起來開始練習了。昨天和韓嫣的對戰,讓陳玉感到自己和這時代的人差距還很遠:一個年紀很輕的韓嫣,還是個少女,竟然打的自己毫無還手之力,要不是最後關頭無意中發揮出七星寶刀的威力,那肯定是必敗無疑!如果以後碰上三國中的高手武將,對方不會象韓嫣一樣隻是切磋比武,而是生死相拚,自己豈不是。。。。。。陳玉不敢再想下去,惟有自己更加勤學苦練,才能在這個時代生存,從而實現自己的夢想。所以陳玉比以前起的更早,練的更加投入和認真。
陳玉孜孜不倦的練習著,外麵氣溫雖是很低,但陳玉身上已是汗流夾背。不知不覺中已練到晌午,陳玉感覺有些累了,就停下來吃了些東西,躺在柴房中休息了一下。本來陳玉想找韓嫣學習騎馬,但想到韓嫣昨天好象被自己刀氣所傷,遂並沒有去找她,讓她多休息幾天再去求教。接著想起一件事,遂換了下衣服,離開柴房,朝韓馥府邸大門外走去。
陳玉雖隻是偏將,但已有韓馥所發的官憑,又似和韓嫣關係甚好,所以進出韓馥府邸還是比較自由的。陳玉離開府邸,來到街上,徑直朝那天和女扮男裝的韓嫣第一次見麵的鐵鋪走去。
“老板!”陳玉朝店鋪中喊了一聲。
鐵鋪還是那家鐵鋪,老板還是那位老板。“客官,有何吩咐?”那位老板從店鋪衝跑出,還是那招牌式的奸商的笑容。
“是你?”老板看著陳玉認了出來,遂接著略一吃驚的說了一句。
“嗬嗬。”陳玉微微一笑,接著陰陽怪氣地說到:“店家,我們又見麵了。”
老板額上微微一冒汗,又見陳玉衣著打扮已非那天的破破爛爛甚至有些窮酸潦倒,眼珠子轉了一圈,滿麵笑容地說到:“公子,今日有何吩咐?”
其實經過這段時間,陳玉對三國時代的物價和銀兩已熟悉,知道了那天這個老板是宰了自己一筆,所以剛才故意陰陽怪氣地唬唬他。不過要不是那天店鋪的經曆,今朝也不會在韓馥府裏,真可謂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所以陳玉心裏並沒有憎恨這個店鋪老板,在某種程度上還要感謝他。
“今日是要來感謝店家,要不是那日訛詐小弟,小弟還。。。”陳玉陰陽怪氣地嘿嘿冷笑一聲。
老板麵色一變,微微擦了擦額上冒出的冷汗,裝出一副無辜的表情說到:“公子,此話怎講。。。”
陳玉心想:真是一隻老狐狸!看來不嚇嚇你是不行了。遂心有定計,從身上掏出官憑伸到老板眼前,正色說到:“欺詐官軍,罪加一等!”
老板看了看官憑,心裏一驚,麵色大變,冷汗直冒,不停的在那擦汗,陳玉看的暗暗好笑。“公子。。。不不。。。官爺,小的一時財迷心竅,請官爺饒了小的這一回。”老板象隻泄了氣皮球苦喪著臉說到。
陳玉心裏大大地滿足了一番:做官還真牛,刹那之間就對你低頭哈腰,怪不得從古至今都要搶個權字。“哎。。”陳玉心裏歎了口氣:幾千年的封建製度確實影響很深,到自己這個年代也是如此,遂更憧憬起自己心裏所勾畫的藍圖。
“念你一時財迷心竅,也就為圖點銀兩,暫且饒你一回,今後做生意需實實在在,不容再坑騙他人!”陳玉擺足官腔說到。
“是,是,小的再也不敢了。”店鋪老板倒也有些真誠之色。
“今日我來是想打造柄質量上乘的好劍,分量要適合女人使用。”陳玉收回官腔,神情認真的說到。
“好,好,小的必定按照官爺吩咐,叫鐵匠打造柄讓官爺滿意的好劍。”老板點頭哈腰道。
“多少價錢?”陳玉問道。
“不用,不用,就當小的送予官爺賠罪。”老板麵帶真誠的說道。
陳玉不是貪便宜之人,而且一件事歸一件事,陳玉心想:上次也是自己剛來到這個時代,一無所知,老板見他年紀輕,又是外鄉來,所以才欺詐自己,無商不奸麼,算了。而且現在雖是個小官,畢竟有些微薄的俸祿,用自己的錢買來才有意義。於是從身上摸出所有的銀兩遞給老板說到:“我身上隻有這麼多,你收好,過段時日我來取。”
“這。。。這。。。”店鋪老板雙手推了推陳玉遞來的銀兩,沒有接。
“叫你拿著就拿著,你雖欺詐於我,但已是過去的事了,一樁事歸一樁事,不要混為一談!”陳玉正了正色,有股不可抗拒的氣勢。
“官爺真是坦蕩之人,小的佩服,那好,小的就收下。”老板帶著敬佩的神情接過了銀兩。
“嗬嗬,這就對了,那我先告辭了。”陳玉笑著離開了店鋪往韓馥府邸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