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陳玉還在YY時,沮授與張郃來到柴房。陳玉見到,發自內心的開心道:“兩位兄長。”說著,想起身作輯。沮授慌忙上前,讓陳玉不用施禮,接著與張郃一起給陳玉敷藥,陳玉心裏無比感動。敷完藥,兩人來到陳玉麵前,沮授見陳玉麵容還有些蒼白,關心的說道:“賢弟,今日好些了嗎?”陳玉感動的點了點頭道:“恩,多謝兄長關懷,兄長大恩,陳玉日後必為厚報。”沮授淡淡一笑,擺了擺手。陳玉見到沮授真誠的神情,心裏更是感動,接著想起一件事遂關切地問道:“兄長,主公有否處罰你?”沮授露出一副沉思的神情,答道:“主公並未降罰於我。”陳玉噓了一口氣道:“這就好。”遂心裏感到一陣不妥,但又說不出來。接著向張郃望去,隻見張郃雙目中異光閃爍,有些回避陳玉的目光,陳玉心中感到一陣疑惑,確沒有說出來。
三人閑聊了幾句,沮授起身道:“賢弟,好生靜養,為兄先告辭忙些軍務去了。”陳玉點了點頭。張郃同時起身道:“陳將軍好好修養,張郃也先告辭了。”陳玉見張郃對自己稱呼並不很親近,遂想著:張郃和自己並不是很熟,讓他去吧。安慰了一下自己,對張郃點了點頭,目送沮授與張郃離開柴房,接著腦海裏浮現出張郃方才的神態,心中疑惑叢生。想了良久,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遂昏昏沉沉又睡了一會。
下午時分,一張陳玉萬分期待的麵容突然出現在了麵前,“翁主。。。你。。。你怎麼來了!”陳玉見到韓嫣的絕世玉容,激動地有些結巴起來。
“為何與人鬥毆!”韓嫣怒道,但掩飾不住美目中透出來的關切的目光。原來韓嫣聽到小翠所說,遂用完午膳就過來看望陳玉。陳玉知道小翠告訴了韓嫣,但沒想到韓嫣會這麼快過來看望自己,心裏著實激動萬分又感動,但見韓嫣怒容,實為關心自己,裝出一本正經地道:“都怪陳玉脾氣不好,才。。。”
韓嫣怒哼了一聲,但雙目確朝陳玉的屁股瞧去,雖有些難為情,臉頰泛起紅暈,但見陳玉衣褲上斑斑血跡,心中一陣酸楚,遂語氣溫和地又似下了很大決心的說道:“把衣褲褪下。”陳玉聞言,極度莫名的看著韓嫣,見韓嫣滿臉羞紅,手中拿著個小瓶子,一下子明白過來:韓嫣是想為我擦藥。但這是三國時代封建社會,要一個大家閨秀為男人屁股擦藥,還很可能是第一次,確實很難說出口。陳玉想到這裏,心裏的感動與激動也無法用語言來表達,遂說到:“翁主,已無大礙了,不用擦藥了。”說著,指了指韓嫣手中的小瓶子又指了指自己的屁股,故作輕鬆地笑了笑,但屁股不爭氣,傳來陣陣劇痛,陳玉忍不住皺了皺眉。
韓嫣察覺到陳玉的神情,臉上紅暈褪去,變為一臉堅定的神情,示意陳玉褪下屁股那邊的衣褲。陳玉見到韓嫣堅定的玉容,心中溫暖萬分,遂不帶一分輕薄之意的撩起擋在屁股上的長袍,韓嫣望眼瞧去,見皮開肉綻,芳心顫抖,拋去了僅存的一點羞澀,握著藥瓶,默默地為陳玉擦敷。擦到疼痛處,陳玉極力忍住不叫出聲來,但身體還是控製不住顫抖。韓嫣見了,心中痛楚,心中責怪陳玉鬥毆的怒氣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隨著陳玉傷口碰藥處一陣陣顫抖,韓嫣再也忍不住淚水,邊擦邊哽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