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開平絕對進過殉楊林,至於出沒出來就不得而知了。”
我快速把探尋到的線索講述一遍,秦澤聽完之後接著道:“我在樓裏找你們倆的時候,趁機去樓上看過了。”
“確實是很多年沒人上去過的樣子,但是很多房間都上了鎖。”
“我從窗戶縫裏看了看,裏頭有很多木箱子,也都掛著鎖。”
秦澤說到這裏便停了下來,我急聲追問:“那些箱子裏有什麼?”
“這我怎麼知道?”秦澤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我輕輕歎了口氣:“所以說你是個累贅,這麼好的機會,你怎麼不進去看看?”
“還是說?你連個窗戶都爬不進去?”
秦澤也起了怒火,嗆聲道:“翻牆爬窗是很值得炫耀的事兒嗎?”
“我還不是因為擔心你們倆,當時樓上全是積灰,除了我,肯定是沒人上去過,你們也肯定不在,我幹嘛要浪費時間鑽進去?”
秦澤撇了撇嘴,像是受了委屈的模樣。
我心覺好笑,盡可能的安慰了幾句,說話間也回到了小洋樓院落。
提亞爾已經提前進去查看,我們進去之後,提亞爾已經從阿圖魯的房間出來了,急匆匆道:“還是沒有,我阿爸不在家。”
我抬頭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馬蹄鍾,其實我連西沙省幾點出太陽都不知道,但還是一本正經道:“再過不久也就天亮了,咱們還是先冷靜一下,仔細想想阿圖魯大叔到底有沒有可能去殉楊林,他去那裏又能做什麼?咱們好等天亮之後去找。”
提亞爾被我們三個連翻規勸,他本就沒什麼城府,難做抉擇,眾口鑠金之下,隻好忍著急躁坐在了凳子上努力回憶。
“我阿爸沒任何理由去殉楊林啊?”
“每次從城裏來了人,他都會認真的勸說,讓別人不要去殉楊林,他自己當然也都是以身作則。”
說著說著,提亞爾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將視線挪到了我和沈月身上。
“我阿爸會不會是看見了你們兩個單獨外出,想去阻止你們?”
“你們又為什麼非不聽勸,要大晚上的去殉楊林?”
這小子突然聰明了起來,我迎著頭皮抓住沈月的手,擠出笑臉道:“因為刺激啊!”
“吃飯的時候我也說了,我們都是唯物主義者,不信鬼神那一套。”
“所以你越說殉楊林不能私會,我們就越想去試試,都是年輕人,你應該能夠理解吧?”
提亞爾開始用異樣的眼神打量起了我和沈月:“你們兩個……不是說不是情侶嗎?”
“不是情侶就不可以嗎?”我感覺隨時就要遍不下去了。
好在沈月這時開口道:“我們不是情侶,但也是一男一女,所以約好了去探險,破除封建迷信。”
“對!我們就是這麼約好的!”我重重鬆了口氣,用下巴指了指沈月:“你看我們家月丫頭,全副武裝,這不像是探險勘察的樣子嗎?”
提亞爾更加疑惑:“可你剛才說的,好像不是這個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