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嗎、兩人如今還是一身濕衣,剛才看美女著了迷,如今也是冷的緊呢。
“姑娘、你這裏可有空閑被褥?”周興強撐著不像陸鳶那般哆哆嗦嗦的、卻也是撐的難受。
既清且亮的眼神、閃過一絲狡黠,“沒有。”
周興正撐的緊呢、哪裏顧得上看她的眼神,乍聞此話無異於平地驚雷。沒了最後的企盼、再也抵不住寒冷的侵襲。
陸紫怡的小手已握住周興的手臂。
“真的很冷誒。”周興安慰自己,伸出了罪惡的雙手。
船艙裏、緊緊相擁的兩人。
既清且亮的雙眸、純真陽光的笑容。
真美。
“廢物、廢物,全是廢物!”廣闊的大廳數十將領噤若寒聲。
“報、宋司馬砍殺周狗隨從一名。”大廳的眾人止不住都鬆了口氣。
“帶上來”張角歎了口氣道。
抬上來的正是臧霸的衣著、大刀也是臧霸所持。
“那不是我手下的校尉嗎?”粗壯刺耳的聲音。
大廳的溫度直線下降,這人忙低下了頭。
張角翻開了‘臧霸’的衣角,果然破布爛衫的,正是黃巾。
“大賢良師饒命啊、饒命啊!小的上有…”一掌劈出,這人再也沒了聲音,嘴角黑血湧出。
“冒領軍功、欺上罔下,貪生怕死者此人後塵!”
“喏”整齊的回音。
“滾,張燕留下。”
“公子、到我家了。”船艙外依舊純真的聲音。
夜色如漆、一望無際。
船艙內曖昧的兩人彼此看不到模樣,周興鬆開了手。
“就現在這留宿一晚吧!”
“嗯”陸鳶也鬆開了手。
少女領著不久就到了一間茅草房子,“爹,我回來了。”
“琴兒回來了,這兩位是?”屋內走出一名中年漢子,忠厚老實一臉戒備。
“噢、這是今天我打魚在手裏救得小情侶呢。”少女俏皮的玩笑道,陸鳶瞬間羞紅了臉,沒有否認,周興的臉竟也有點燙。
“今日我與賤內在河邊踏青的誰料想一個不慎跌入河內,要不是姑娘仗義相救。吾與賤內隻怕…”竟還真有兩眶眼淚閃閃愈滴,陸鳶也適時握緊了周興哭泣不止,要不是周興心知肚明否則還真以為是自己的賤內了。
“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姑娘救命大恩興無以為報請受興一拜。”周興長揖到底。
“公子客氣、舉手之勞罷了。”中年人趕緊扶起了周興。
“小小敬意還望收下,”說話間竟是錠金元寶到中年人手中。
“見死不救豈是我輩作為,更不是為了金銀財富,公子再這樣豈非看不起我等。”中年人義正言辭。
“卻是興俗套了。”周興訕訕笑道。一時間竟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