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男人軟硬不吃!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麼主意,再敢去接近周堯,我把你鎖家裏!”談易煬咬牙切齒。
笨女人三番兩次跟他軟磨硬泡,就想摻和周堯的事情。
那點小伎倆,還跟他鬥智鬥勇。
“你起開!我特煩你!”不能好好商量,就各憑本事!
“翅膀硬了?”
談易煬眼中流露危險的光。
言之昕抓起枕頭丟他。
“我還沒睡夠,你別吵我睡覺!”說罷,轉了身,背對他,作勢要補覺的樣子。
一隻大手替她掖好被子。
“好好在家待著,乖一點,明白沒?”
“……”言之昕閉眼,假裝聽不到。
沒動靜。
“言之昕!聾了?”談易煬提高音量。
聾個鬼。
言之昕沒好氣地敷衍他,“聽見了,聽見了!”
等他走了之後,再見機行事。
打入敵人內部,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想來談易煬也不會真的鎖她,之前她跑到土耳其去,他都沒舍得鎖她,估計也就是說狠話挫挫她的銳氣。
言之昕悄咪咪睜開一線眼睛,窺探他走了沒有。
臥室內沒見到他的身影,看來已經出發去公司了。
… …
開車去西洲山莊。
看門的傭人見到她,統統禮貌得很,進出自如,或許是周楠吩咐過。
一頭紮進言詩曾經住過的那間套房。
先前參觀房間的時候,見那書桌上擺了很多水墨字畫。
言之昕早有盤算。
先臨摹一些言詩的字,然後帶回家,談易煬問起來,就有理有據,說自己來生母住的地方瞧瞧,順便練練她的字。
嘿嘿,言之昕心裏編理由,想得美滋滋。
… …
鋪好宣紙,握起筆。
雖然自己有繪畫功底,但是臨摹毛筆字還是剛入門級別。
這言詩的字,怎麼寫得不像尋常女生那麼娟秀,甚至可以說挺氣魄的。
飄逸又流暢,很大氣的視覺體驗。
… …
周楠經過。
站在門口,默不作聲。
視線中,一個和言詩極像的身影在提筆寫字。
感覺到似乎有人看自己,言子昕扭頭望向門口,正好見到周楠走進來。
“小言。”
“周伯伯。”
言之昕停下自己拙劣的筆跡,禮貌喊了他一嘴。
其實她心裏挺奇怪的,管一個認識沒幾天的人,叫什麼伯伯、伯伯的,略微膈應。
但是出於禮貌和刺探敵情,還是有必要這麼喊他。
… …
他的目光停在書桌的宣紙上。
她寫得不像言詩那麼順暢、一氣嗬成。與其說在臨摹,不如說在畫字。
顯然是個新手,畫得都沒有靈魂。
“你母親言詩的字,寫得很好,有空多過來練練。”周楠厚重的中老年臉盤子,掛著友好的笑容。
“當然可以。”言之昕回以淺笑。
話雖這麼說,但言之昕內心暗歎,她怎麼可能達到言詩的這種水準,至少再練個三五年。
周楠笑嗬嗬說,讓她吃好玩好。
客套了幾句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走之前還不忘又重複一遍,讓她常來玩,隨時過來吃住。
傭人又準備了一桌點心,擺在旁邊的小餐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