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昕搖搖手中的粉色係手捧花,“真好看。”
回家要養在花瓶裏,新娘的手捧花是很好的寓意。臭男人居然還特意給她搶手捧花,難道是早就打算搶的?
… …
遠處被粉絲包圍的高珣。
望向那頭搶手捧花的人群,正好見到言之昕拿著手捧花笑臉盈盈,被談易煬從後摟在懷中,她滿臉幸福的模樣。
風止意難平。
他在人聲鼎沸、耀眼處,滿是遺憾。
… …
被談易煬從後抱住,他薄唇一點點在耳畔廝磨,言之昕默契側過臉,碰上他的唇。
兩人唇舌相吻。
他吻了一會兒退出,眉頭蹙起,“言之昕你抹的什麼鬼?”
為什麼吃著奇奇怪怪的。
“沒抹什麼啊……”言之昕正納悶,見到他唇邊沾著的口紅時瞬間懂了,“哦,是造型師給抹的口紅。”
她平時沒化妝,談易煬親習慣了,剛才估計把口紅吃進肚子裏去了。言之昕好笑地從旁邊取了包濕紙巾,把沾在他唇上的口紅擦掉。
“以後別抹了,又醜又難吃!”談易煬嫌棄地猛抽幾張濕紙巾,擦她唇上的口紅。他女人不用塗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才好看,原本就幹幹淨淨賞心悅目的。
“哪裏醜了……”言之昕無語,什麼都被他說醜,昨天禮服也是,到他眼裏,全都是醜的。
“口紅醜。”
“根本不醜,這也醜那也醜,那什麼好看?”言之昕有板有眼地問他。
談易煬低頭湊近她耳畔,牙齒輕咬了她耳垂一口,用僅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咬字性感而曖昧,“你在床上最好看。”
說罷,大手繼續給她擦口紅。
“過分!”死男人每天都是色情!每天都是色情!
言之昕鼓著臉,抬起鞋子就想踩他一腳,驀地想起今天造型師給她穿的高跟鞋。
算了,不踩他,高跟鞋踩人不是一般的疼。
言之昕站好沒動,乖巧地任由談易煬給她擦掉唇上的口紅。
… …
眼睛瞄向賓客席,見到個高大的身影。周堯也來喝喜酒了。
不過想想也正常,應該是方今愷這邊邀請的,都是財團的一份子。
他身邊跟著身穿緊身禮服的女人,濃妝大紅唇,超低抹胸、恨天高,胸前挺著兩個大地雷,拚命展現傲人好身材。
昨天還跟談易煬說抹胸禮服的事情,言之昕昨晚還在心裏暗暗不服,覺得挺著兩個大地雷色情,結果今天真見到活靈活現的一幕。
是時夏蘊。
時夏蘊一副爬上枝頭的嘚瑟樣,能夠趟一趟這種高端局,真可謂是野雞變鳳凰。
… …
談易煬專心致誌替她擦口紅,擦幹淨之後,滿意地在她唇上啄了一記,“不錯,言之昕你這樣好看。”
言之昕皮笑肉不笑,“是嘛?”
好看個鬼。昨天還說她胸小,嘲笑她穿抹胸會往下滑。現在好了,那頭有人挺著兩個大地雷,完全不會下滑的樣子呢。
“當然。”他女人自然最美,塗塗抹抹庸脂俗粉根本配不上他女人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