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堯不是親叔叔，自然是當做能幹的手下對待。
“嗬！”老爺子笑了聲。
現在倒是回答地快，談斯辰小小年紀都知道，選擇周堯更好處理，聽擺布的話就好好利用，不聽擺布輕鬆處理掉。
“你也去吧。”老爺子揮揮手打發自己孫子離開。
“好的，爺爺。”
談斯辰很聽話，爺爺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十七八歲的時候聽話，二十七八歲，甚至三十七八歲，也能保持同樣秉性？
老爺子年紀大了，等不到親眼看到長大後能夠獨當一麵的小辰。
虧欠長子的，想轉移到孫子身上。
然而小兒子也是他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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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遮陽亭內，鍾叔候在一旁，又見老爺子在思索。撒手人寰之後，把這龐大的家業交給誰。
… …
西洲山莊。
周堯出去抽煙，不知不覺到了言之昕的房間附近，卻見她門開著，房內無人。
往旁邊走了走，看到她懷抱暖手袋坐在院子中，麵前的太湖石石桌禪意十足，桌麵擺著一個麵碗，碗旁邊放著個吃了一半的橘子，她視線落在支架平板。
走近了些，聽清她的聲音。
貌似是在遠程視頻。
“福福……”她眉目含笑，對著平板柔聲輕語，哄小孩子般，“福福真棒，呀——跳高高……又長胖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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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身後的腳步聲，言之昕扭頭瞧向周堯。
“你要吃橘子嗎？”
“我不愛吃。”
好吧，看他手頭夾著香煙，肯定是出來抽煙的，現在睡覺還早。
她讓傭人給準備了容易消化的細湯麵，淋了很多醋，酸不拉幾特別對味，再搭配上前些天摘來的純天然橘子，讚！
“我S市養的狗，可愛吧？”
見他視線停留在平板，言之昕將平板挪了個角度，把視頻中可愛的白胖福福展現給他看。
S市與紐約有時差，這邊是晚上，S市正好是清晨。
福福早晨睡醒都要在草地上跑夠一頓，才會吃早餐，不跑夠它都不得勁，狗子的運動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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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堯瞧了幾眼視頻中的小狗，純白色，很白胖。背景是奢華別墅、草坪，應該是談易煬在S市的房產。
她雖然和談易煬現在沒在一塊兒，但是他們養的狗還在S市的家裏歡樂成長，是他們愛情路上無聲的見證者。
雖然沒說，但是周堯也看得出來，她仍舊在等待二人重歸於好，能夠安然相伴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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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可愛，養多久了？”周堯在她身側坐下，隨口問道。
說到福福言之昕就兩眼放光。
“從去年夏天開始養的，我大學畢業的時候撿到了它，那時候它才個把月大，毛茸茸白色一小團，名字叫福福。”
“福福？”
取的名字真……樸實無華。
“對啊，你叫它名字，叫一下試試，它能聽懂。”言之昕說著就來興趣了，拿起平板推到周堯跟前，“它聽到別人叫它名字，會湊到鏡頭前聞一聞看個究竟。”
雖然福福看不懂平板，但是叫它它會有反應，即便是遠程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