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夷所思。“可前兩天我們才見過Mike胡啊……就是我孕吐很嚴重,你帶我去醫院那天。”
而且Mike胡還主動要跟他握手,這都沒印象?
-
帶她去醫院那天,他記得。那天小兔崽子說了很動人的情話。
談易煬似稍作思索,回想匆匆見過那些姓名不全的小魚小蝦。
他輕微蹙眉,語氣自然流露鄙夷嫌棄。
“那娘娘腔?”
可算想起來了,Mike在她男人的世界裏並非同層次的人物,高高在上的眼光都不稀罕記。
“那也不能叫人娘娘腔。”言之昕糾正。“Mike胡在設計界稱第一,沒人敢稱第二的。”
“嗤。”他冷笑,更嫌棄了。
“你不懂,每個學珠寶設計的人,都膜拜Mike胡。”
“眼瞎。”
看來自己有必要好好教教兔崽子,什麼才是正確的審美,什麼才叫男人該有的樣子。
“別胡說。”
言之昕放下雜誌,窩進他懷裏,解開襯衣扣子,小手一下一下輕點他腹肌玩,“商量個事唄。”
“沒門。”
還沒說事情呢,臭男人直接一句沒門給絕了!
氣憤!
-
他冷笑,一切都看穿,“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麼算盤,又想去上班?”
“……可我在家裏真很閑。”
在家無所事事閑了兩天,啥正經事沒幹。
原本以為談易煬去上班,她就能夠自己偷偷畫畫,然而他直接把大部分工作讓人送家裏來了!
連開會都是遠程。
兩人不是黏在一起就是黏在一起,還是黏在一起。
每天二十四個小時,至少有二十三個小時黏在一起。
-
“很閑?”
“是啊……”還好意思問,就算養胎,也沒人閑成這樣的,就手一攤,完全沒事幹??
閑?
好解決。
談易煬收起支在沙發扶手的胳膊,雙手將她放平,“做點正經事。”
不由分說就吻上來。
“別……不能過量……”
每天都要跟他強調節製、節製……
他從頸間抬起頭,聲音微啞,“把婚結了。”
“我不。”
“草!兔崽子別逼我動手直接改!”
忍不了!
還磨磨唧唧三番兩次說了等於白說,直接動手給她改成已婚小事一樁。
言之昕都忘記數他說過多少次這句“狠話”,反正每天至少說上個七八次。至少。
“去唄,您請去,改完往後就叫您談總。”
“他媽的!”談易煬咬牙,“你狠!”
聽聽這生疏的用詞稱謂。
您。
談總。
嗬,她狠!
-
談易煬直起身子,襯衣領口微亂,緊盯有恃無恐的女人,看著溫溫柔柔,跟水似的,實際刀都斬不斷。
“直說,什麼條件肯結?”
臭男人一副攤開了說的架勢。
言之昕克製心底想笑的衝動,稍微不克製就破功,其實兩人早就算結了,隻不過她把文件藏著沒拿出來而已。
麵上看著淡淡然,“我考慮考慮,再說了,我都不怕你鑽石王老五跑了,你有什麼可急的。”
“兔崽子!靠!”
談易煬狠狠剜了她一眼,舍不得打、舍不得罵,還被她拿捏了?!
狠狠瞪了眼她脖頸間的吻痕,談易煬克製撲上去的衝動。
男人意誌力頑強,硬生生去浴室衝冷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