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父想要離開已經沒有可能。
隻得幹巴巴道:“我們會負責的,你們想給我們一段時間。”
這下他們的焦點都被轉移了過去。
“你不就是蘇皖的父親嗎?你助紂為虐,比禽獸更加禽獸,你還真不要臉,也不知道你的心是什麼做的。”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這都是我們的家事,你們不知道的其中的原委,沒有資格指責我。”
蘇父真的是處處受氣,他心裏有莫大的委屈。
他打心裏就沒有覺得自己有何過錯。
他們生不出男孩,那隻能把希望寄托在自己的侄子身上有錯嗎?
再者自己大哥去世的遺言也是讓他照顧幾個孩子。
他於情於理都沒有錯。
總不能因為蘇城薪小時候不懂事做了一些不得體的事,就把他打入地獄吧!
而且自己女兒被侵害他也有難過的好吧!但是這種事本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是最為妥善的處理方式。
可是蘇皖不理解他的難處,一直給他擺臉色。
尤其是麵對她陰沉又懦弱的模樣,他越看越氣。
她就是想用這種辦法來譴責他,即使起初心裏是有內疚的,隨著時間的推移,他覺得這一切都是蘇皖咎由自取。
畢竟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他把所有的錯都怪在了蘇皖的身上,因為他的心得到了安寧,他更是無所顧忌,更是不把蘇皖當人。
“你還真是離譜,如此頑固不化,冥頑不靈,你這種人死後也都無人收屍吧!”
這話像是踩到了蘇父的逆鱗一般。
“你才沒有人收屍,你全家沒有人收屍,我***你***,我還有我的侄子,你們這些什麼都不懂的人,別給我在這哇哇亂叫,最好給我滾。”
原本他們對蘇父已經厭惡至極。
握著的拳頭瞬間硬了,於是直接上手。
這下蘇父還真就是在哇哇亂叫了。
其他人也開始了流氓行為。
直接推開了許豔,衝了進去。
“還錢,今天不還錢,我就把你們家給拆了。”
許豔想攔根本攔不住。
被推倒在地。
人這麼一分二,後麵的人也就凸顯了出來。
蘇皖與幾個同村的人在那悠閑的聊著天。
“你也是辛苦,這麼多年都這麼被壓迫著,現在是你最好遠離的時候,你還跑回來做什麼?”
蘇皖一臉無奈道:‘他們畢竟是我的父母,生我養我,我無論如何也不能丟下他們。’
所有要死也得把他們也帶走不是?
“你這孩子也是實誠,這麼多人,你剛才還想往裏衝,萬一被誤傷怎麼辦?”
蘇父現在還在那哇哇叫。
邊叫邊求饒。
“不要打了,你走住手,啊啊啊啊!我要死了,我的骨頭要斷了,我骨頭都要被你們打斷了,都走開。”
蘇皖自哀自歎道:“雖然他無數次這麼打我,可是我看著他這樣也是難受至極。”
這時候蘇梓豪被拖了出來。
被迫的跪在眾人的麵前。
這下毆打蘇父的人也都停止了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