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強沒搭理楊公子,看著胡大伴淡淡說道:“無妨,不就是以月為題作詩一首,成色可以就能登船嗎?那也耽擱不了多長時間,馬上就可以登船。”
那紈絝公子還沒說話,卻是有一個書生站出來說話了,“嗬嗬,看來你們還不了解詳細規則,這登船的先後順序,可是有講究的,詩作的最好的才能第一個登船,就算你文采了得,又怎麼能比的過江大才子呢?他可是三大書院文采第一,詩文一絕。”
“是啊,這一輪,肯定是他第一個登船了。”
“唉,我也聽說過,據說江大才子的詩詞極其優秀,曾經有人評判他的詩詞有千古絕句之潛質,遲早是要封神的。”
“這是自然,江大才子的詩詞,是一等一的好,他的才學確實厲害,而且,他和花魁花仙月的關係不錯。”
“花仙月可是一些詩會的常客,和江大才子的關係自然不用說。
“那就拭目以待吧。”
“除了花仙月,那顏如雪更是不得了,不僅姿色傾城,而且琴棋書畫,歌舞琴藝都精通,是名副其實的才女,而且琴棋書畫也是一絕,是我們裏的頭牌,是不少人心目中的女神啊!”
“是啊,她也是詩文的一絕,尤其是一首《蘭亭序》,簡直絕世無雙,讓人回味無窮!而且,她也是最欣賞才子,怎麼看,江大才子的機會也是最大啊!”
“……”
眾人議論紛紛,顯然都認為,這一場比試,必定是江大才子奪冠,因此,很多人都支持這個決定。
當然,很多紈絝子弟心裏都不服氣,但也不能說些什麼。
尤其是楊業,他平時的時候也是自傲慣了,但江大才子的才名也是盛傳許久,他沒法挑理,狠狠白了曾強這個有特殊待遇的人,又看向畫脂樓的老鴇:“畫脂樓真是不像話,不是說一切按規矩來嗎?現在怎麼出現特殊待遇的人物了,你們是幹嘛吃的,竟然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真是該死。”
畫脂樓的老板娘是一個年紀三十歲左右的婦女,長相一般,身材微胖,聽到楊業的話,立刻賠笑著走過來,對楊業解釋道:“楊公子,你誤會了,這位公子真的比較特殊!”
能不特殊嗎?打招呼的人是宮裏人!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曾強的身上,都想看看,這位突然殺出來的黑馬,到底是何許人也,敢妄想第一個登船,而且連畫脂樓的老鴇似乎很是忌憚。
楊業聞言一雙眸子,閃爍著奇異的光芒,似乎在想著什麼。
不過很快就釋然了,比後台,能比自己硬嗎?
成都的紈絝公子,但凡有身份和背景的,楊業哪個不知道?
這或許是外地來的有錢大戶罷了,他還不放在眼裏。
“哼!就你?也妄想第一個登船?以為有幾個臭錢,就可以為所欲為,無論比錢比勢,在我這你都沒法比,我呸!癩蛤蟆吃天鵝肉。”楊業怒氣衝衝的指著曾強就破口大罵。